她的画工还真是不错。
自我陶醉一分钟。
嘿嘿嘿。
如果东皇太一没有突然睁眼的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沂洁拿着马克笔,被抓了个现形。
她面色温柔,不慌不忙,“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东皇太一银色的眸微闪,看了看手上基本上恢复的伤口,又看向她手中的笔,“略痒。”
也不知道是说伤口愈合长新肉的痒,还是说她在他脸上画得痒。
沂洁权当他是说的前者。
她平静而颤抖着手收回笔,盖好马克笔的笔帽,对着他莞尔一笑,“老师,你好好休息。”
东皇太一看了她良久,轻轻“嗯”了一声。
沂洁退出浴室,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已经全湿了。
东皇太一的人鱼血脉对她压制太大了。
外面的风雨没有停歇,雷电闪烁了整个夜空,沂洁躺在床上,玩弄着手中的水珠。
她翻遍了大乔的屋子,也没有找到法杖在哪儿。
没有法杖,她的技能威力大打折扣。
她记得之前她好像买过一根法杖?
【孙膑,孙膑?你诚挚的宿主呼叫你。】
控制不住寄几写试卷的孙膑:【……】
你滚啊!人家不想理你!
【孙膑,孙膑?你可爱的宿主呼叫你。】
孙膑面无表情,依然拒绝回应她。
【孙膑,孙膑?你暴力的宿主呼叫你。】
孙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