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不是真正的图腾。&rdo;
&ldo;那这是假的吗?&rdo;杰西卡转过头来。
&ldo;第一个图腾正面图案是双头蛇,似乎隐喻着什么。&rdo;我用手搓了搓脸,想驱散疲惫的感觉,但并没有改善。
&ldo;是什么呢?&rdo;我低着头,使劲地揉着太阳穴。
&ldo;是天空。&rdo;乔治突然说道。
我猛地抬头看着乔治,恍然大悟似地说道。&ldo;对,是天空。&rdo;
&ldo;天空?&rdo;杰西卡不知所然。
&ldo;玛雅语中天空和蛇是一个单词。而双头蛇的隐喻就是黄道面。太阳和诸星座划过天空所流经的区域构成了上界。丢失的那块图腾所代表的意思就是上界。&rdo;我有些兴奋地解释道。
&ldo;那这块图腾是代表了下界?&rdo;杰西卡自问似地说了一句。
&ldo;对&rdo;我肯定地回答着。
突然的发现,像晴空霹雳一样,敲醒了我们每一个人。让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现实。一页页展开的线索,丝毫没有让我感到轻松,反而更像是硬塞进瓶口的木塞子,压得我,让我透不过起来。
乔治站了起来。&ldo;好了,先休息一下,吃饭吧。&rdo;
我抬头看着乔治走到餐桌前,拾起一块鸡肉,吃起来。
我面对着这纷繁复杂的情况,不知道是兴奋过头了,还是其他。没有任何胃口。
杰西卡摇了摇头,凑了过去。
用餐结束后,那些印第安人又送来了热水,以供洗漱。其中那个白种男人的谦卑使我们颇感不适。
我们各自洗了澡,换掉了早已脏乱不堪的衣服,穿上了他们的衣服。他们的衣服裁剪的很不合身。杰西卡穿上了短裙,上身穿着一个短上衣,把头发梳成精美的样式盘在了脑后。我和乔治穿着就十分随意了,系上了当地男子都系的腰布,围上了一个披肩。穿上了由鹿皮和亚麻纤维编制的草鞋。
忙乎了一阵后,天已经渐渐地黑了。我们被告知不要离开这个院子,因为这个城镇正在发生战事,女主人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其实这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软禁我们的一个借口。
杰西卡和乔治已经休息了,我独自一个人来到院子里。
这个小院不大,但修整的很别致,种植了很多的花草,虽然多,但繁而不乱。
夜色渐浓,微微吹来了凉风,其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地花草的清香,我说不清是什么花草的气味。夏日里那让人烦躁的暑气,也被那一阵清风吹散了,让人神情气爽。
我找了个木椅子坐下来,想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多日来,接二连三的状况让我们有些手足无所,无所适从。岛上的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教授,幽灵船上的那具酷似机长的尸体,和这个在牢房里见到的人,到底谁才是机长。两个人都是,或两个人都不是机长。我们为何从二十一世纪回到了十六世纪,那新出现的图腾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