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就行。”
“我都被关了那么久了,我还能和你做什么交易?”
“罗子夕?”
“什么罗子夕,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认识罗子夕那你也不会在这,被关大半年。”
闫六斜眼看看她说:“什么交易?”
“我放你出去,你去举报罗子夕,我会给你一笔钱,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
“你当我傻,我举报了我自己也要坐牢的,监狱可比不上这里,好吃好喝的,还有专人伺候,既然都是人生不自由,我宁可在这吃好喝好的。”
“你觉得我今天可以走进来,我还会让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好在的吗?你猜我要是把你丢去大街上,警察会不会马上把你抓了?不管你说什么你一样会坐牢。”
闫六不说话,仔细听着玉澜说,玉澜看他不说话,继续说:“你要是嘴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那你顶多是强奸未遂,判不了几年,到时候你出来,跟着我干,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多少?”
玉澜伸出一个手指头:“十万。可要是你说了不该说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让你看不见明天升起的太阳。你自己好好想想。”
玉澜说完假意转身要走。
“你为什么要让我去举报罗子夕?”
“坏人就该得到应有的下场。”玉澜背对着闫六,脸上露出了凶狠的眼神。
华叔醒过来的时候闫六已经走了,玉澜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喝着酒。
“哎哟,我睡着了。这把老骨头,不服老不行!”
“华叔,我把闫六放走了!”玉澜把酒杯放在手中转着说。
“你说什么?!”华叔立刻起身往闫六房间走。
玉澜追着出去说:“不用去看了,人早走了。”
华叔到闫六的房间一看,阿松和另外一名保镖睡在门口,华叔跨进去四处看看,人去楼空。
华叔出来拍拍阿松的脸“阿松,阿松!”
“华叔,你别喊了,他们没六七个小时不会醒的。”
“你做什么了?”
“我在你们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你想干什么?”
“我和他达成了协议,让他出去自首检举罗子夕。”
“你啊,我要怎么说你才好!”华叔转身伸出手指指着她说:“他要是跑了,或者去警察那里把我们的事抖出来,我看你怎么跟小瑞、怎么跟你魏叔交代。”
“华叔,我保证他不敢,要是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我不会连累你们任何人。”
华叔掏出大哥大给陈瑞打电话:“小瑞,闫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