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一边抵挡着,一边低声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强抢良家妇……啊,不许咬我。”
“我不但敢强推良家妇女,还偏就喜欢咬你,不但要咬,还要把你吃掉!”
多么荡气回荡的一句话,于是,玉璧在半被迫半顺从的情况下被吃掉了。被吃完后,某可怜的穿越女趴在被窝里嘤嘤流泪,无语问苍天:“我错了,当初不应该认为你是受,当初不该认为你身轻体柔易推倒。”
“嗯?”这话听着涵意就不好,萧庆之眯起眼,光着膀子压到玉璧身上,凑近前呵着热气说道:“什么破话?”
玉璧使劲挣扎,半晌无果后,只能认命。不过她不经意看了眼自己的胸后,又有了挣扎的动力:“萧庆之,你死开点,本来就不够伟岸,再压下去就一马平川了!”
循着她的视线,萧庆之看了一眼,然后暧昧地嘿嘿然一笑,半支起身子在玉璧怒视中腾出手来上下其手:“揉揉就不会了……死开些!”
“咳……”
一声咳嗽把两人从“白日宣淫”里惊醒了,萧庆之朝门外看了一眼,实在有些恼火,俭书实在太煞风情了:“什么事。”
“侯爷,我从越王妃那里把事情问明白了,你刚才让我速速来回你话。”俭书老不厚道地说道。
如果眼神管用,只怕萧庆之能把厚厚的实木雕花门给烧个洞:“等着。”
“是,侯爷,你慢慢来。”
玉璧听罢在一边很无良地笑,还挑着眉动了动身子,在萧庆之怀里扭了扭,小手一通乱摸。萧庆之这个恨啊,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熟不知玉璧比他见多识广得多!
折腾着从床榻上起来,玉璧也麻溜地穿好了衣裳,她梳头的时候,萧庆之还是两眼冒火的,见状,她赶紧去开门。俭书多机灵一个人啊,在大门外站着呢:“俭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等传声儿的人来么。”
“咳,夫人。”
“到侧殿去坐吧,我让人沏茶来给你。”
“多谢夫人。”
萧庆之这时才出来,却被俭书盯着闹了个脸红,凭是他脸皮厚,这时也得不好意思。读那么多圣贤书,俭书没说他读到狗肚子里去,还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不脸红:“俭书,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俭书很正经地……咳嗽一声,道:“侯爷,越王妃说薛姑娘已经启程回京,只是一路上恐怕不甚太平。越王府的人按例是不得出封地的,所以王妃现在也无可托的人,又想着侯爷人面广,想请侯爷找一两个人护送薛姑娘回京城去。越王妃言道,若是薛姑娘能顺利回到京城薛家,薛家上下必感侯爷恩德。”
“噢,你去发个飞鸽传书,让沿路的州军府兵注意一下,如果看到薛姑娘的踪影,便着人护送回京。”只要不是在太子手里,只要太子还没跟他说,他顺手帮越王府的忙是可以理解的。他受人之托,太子不会怪责他,却多少会恼火越王妃,再有周氏煽风点火,只怕薛家日后会更艰难。
“是,侯爷。”
俭书刚走出去没多久,就有太子的近卫到来,萧庆之还没问什么事,那侍卫就行礼道:“侯爷,殿下请侯爷过去相助。”
“什么事?”
“回侯爷,殿下……殿下令我等去把薛姑娘追回来。”
荒唐!萧庆之脑子里涌出这两个字来,不过他忍住了没说出口,太子这件事做得实在有些荒唐,倒完全不像是太子平日里的品行:“殿下有没有说为什么?”
“这个殿下倒没说。”
“行了,把人约束好,我去劝劝殿下。”萧庆之不能看着薛甘霖身陷困境在一边,他更不能看着太子堕入贪求执索之中。
其实顾弘承也没多想,只是既然发了手书,你薛甘霖就不应该跑。要是不愿意,大大方方来说明白,难道他是那强人所难的恶人吗?
真当他不知道周氏和薛氏之间的事,真当他不明白薛甘霖处境尴尬。薛甘霖好好地来,他说不定还会好好地对待并从中周旋,且凭着她出身薛氏,将来自有她的份位。
顾弘承此时多少有些恼羞成怒!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