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衣服湿透的女人趴在大理石砌的隔水边缘。
她嘴里念念叨叨一堆不清楚的词语。
时不时把头伸进去里面喝很多水。
然后继续和另一个人说话。
朝雾眯着眼睛观察,发现她就是在餐厅里举止怪异的女仆。
除她以外。
另一个人是尼尔夫。
男人脸色阴恻恻的,气势和平时低三下四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物品。
可是太远了。
朝雾看不清楚是什么。
女仆的眼睛夸张睁大,满脸惊喜地朝他爬过去。
“大人,求您救救我吧。我快要死了,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在等着我,他们,呜啊!我不想死。”
女仆语无伦次地哭泣恳求。
鼓出来的肚子像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
宽松的衣服都遮不住弧度。
朝雾已经确定她染上了渴水症,而且发作时间很快。
他回忆小镇上看见的男人,一直喝到肚子撑裂。
死掉才停止。
不管女仆如何哀求,甚至磕破额头,鲜血流出来。
尼尔夫都冷漠地看着,事不关己。
女人疼得在地上打滚。
她的肚皮上密密麻麻青紫色的纹路,很诡异。
“让你找的祭品怎么还没找到?惹恼了那位,我们都得死!”
少年攥紧了手里边的藤木,思考。
祭品,什么意思啊,还有那位是谁?
脑袋一片浆糊,不是简单的童话世界吗?
女仆哭着解释。
“找到了,只是。。。。。。”
她吞吞吐吐好一会儿。
尼尔夫耐心不多,“说。”
女仆还在犹豫,从肚子里面剧烈的疼痛使她面容扭曲。
“您要的祭品就在城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