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些女人的嘴,就是用来八卦的,她们要是一天不讲究下别人,她们都活不下去。和这些人计较,还有完。”
林月闻言愣怔了一下,也跟着笑了:“我叫林月。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
两人随即相视一笑。
一边的妇女主任看的七窍生烟。
“不过,你刚才的建议不错。”李翠芝忽然说道。
“怎么说?”林月问。
“不如,我们出去便说:妇女主任和你家大伯二伯亲密了解了两个多小时,然后衣冠不整的从屋子里出来的,刚好被你们两口子瞧见了。”
李翠芝的建议让林月眸光一亮:“这个主意不错,那明天我们就出去说说。”
“我看行,免得他们没事总是盯着我家爷们。”
李翠芝和林月也不理睬别人了,旁若无人的议论着,可气坏了妇女主任和夏国栋兄弟。
“不是,青山媳妇你心咋那么黑呢,我们也就说说,没有那事不是更好,你怎么还能当真了,这要是说出去我们兄弟还怎么做人了。”夏国栋气呼呼的道。
林月冷笑:“你也知道没法做人,那你说我的时候怎么说的,煞有介事的编排我,警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就是随便说说的?”
夏国栋瞬间没词了。
“是,谁人背后都有说人的时候,人活着也免不了被说,可起码要有底线吧。”
“你们这样到处编排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今后让我们如何立足。”
“还有你那个媳妇,当初我们家冬天就是手里有钱了,你媳妇居然诬陷我们冬天去偷钱,还说不是冬天偷了人家的钱,就是我和别人睡觉赚的。”林月指着夏国栋道。
“要不是当初,我看在她是大嫂的份上,我息事宁人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林月霸气的质问,夏国栋,夏国梁和妇女主任都不吭声。
林月转头看向了妇女主任:“还有你,你是随便说说的吗?你敢发誓,你不是因为我驳了你的面子,揍了夏赖子才故意这么说的吗?”
妇女主任闻言,惊讶地抬头:“没有,你胡说什么,夏赖子和这事又没有关系。”
林月冷笑:“可那天你为什么来我家,不就是为了给夏赖子求情的。我答应了,可第二天我又揍了他,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没有,绝对没有的是。”妇女主任连连摆手。
一边的支书吧嗒吧嗒抽着烟袋子的,听到这里,忽然在一边加了一句:
“夏赖子的娘和主任年轻时候关系就特别的好,用过去的话说,那是手帕交。”
妇女主任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林月意外的打量了她两眼,嗤笑:
“原来是手帕交,我就说怎么都是半斤八两呢,这还真是臭鱼找烂虾啊。”
“你。林月,你别太过分了。”妇女主任暴怒。
林月邪魅的嗤笑一声:“过分?我说大主任啊,你知道过分两个字怎么写吗?”
“别用那恶狠狠的眼睛盯着我,你是妇女主任,不是村长。”
“再说,你今天的所为,若是被上面知道了,你说,你这个父女主任还能做下去不?”
主任的脸色煞白。
林月斜瞟了她一眼,看向了唐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