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玖歌,你这样会被压的。”顾笙再也受不了,这样下去,还能得了,一口喷出的话让在场陷入了沉默。
顾笙瞎闹的话让越玖歌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了红晕,看了一眼傻住的白茯苓,对着顾笙浅浅一笑道:“你挺闲的?”
不闲!
顾笙矢口否认,若是真被派出来,能活着过来才怪?
“呃,你们继续,我要不要先出去……”,白茯苓丝毫不知俩人如此是由她而起,可是若是在这里呆着,白茯苓觉得会殃及无辜的,要不,自己出去,她俩继续~
“不准出去”,出去了还了得,越玖歌不把自己皮剥了,顾笙眯着眼,看着作势要走的人,赶紧拦住,要走,你把越玖歌打包出去再说,别把她放我这,不然容易“擦枪走火”(死翘翘),顾笙心啊,苦苦的,腰疼得厉害,右手轻扶在上面,稳一稳。
“不准出去”,另一阻止的声音也同时出来,越玖歌优雅的抬眸,不过眸子里却是冉冉升起的火苗,这家伙又把自己给忘记了,真是欠收拾~
“呃……”,白茯苓眉头轻皱了下,俩人异口同声,一字不差,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昂,还有越玖歌你眼神这么森然做什么,我会害怕的好不好,白茯苓不看还好,一看吓得脚软,自己好像没做对不起越玖歌的事情吧!怎么感觉那眼神要将自己凌迟处死当才罢休。
“白茯苓,要出去记得把你媳妇带走,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我屋子,我可不敢保证不上下其手。”方才被揉捏过的腰又开始隐隐做疼,顾笙的反手揉捏着,却始终抓不住点,不过,现下还是将俩人送出去,这般晚了,郎情惬意什么的,还是回去施展的好,自己可不想身体的疼痛还没过去,又被狂补一刀恩爱粮。
白茯苓的脸色不住的泛红,这顾笙说话如此,又不好辩解,自己的媳妇,抬头偷偷觑了越玖歌一眼,眼神还未触及,就被越玖歌含笑的眼眸拦截,吓得收了回去。
白茯苓再次抬头,越玖歌脸上再无笑意,眼底也尽是寒意,不过这次,白茯苓算是开了翘,什么也没有说,直直走过去,抓起越玖歌的手告辞就往自己的房间里牵去。
越玖歌垂下眼帘,掩饰眼底的笑意,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不过,白茯苓脑袋上的那戳摇摇摆摆的呆毛,越玖歌更加忍不住了,仗着身高比白茯苓高那么一点,温柔的摸了一下那呆毛,动作轻不可闻,倒也没让白茯苓察觉出来。
白茯苓进门后,趁越玖歌打量自己屋子的间隙,赶紧将手里的包袱藏好,不知心底还是在打鼓,总觉得越玖歌会拿包袱说事?赶紧的藏好,等下打死也不承认。
越玖歌瞥眼看着白茯苓的小动作,不由得眉间上扬,傻子,含笑移开视线,瞧着屋里的摆设,空空荡荡,这家伙真把这搬了?想着若是顾笙知道了,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也许是找这家伙拼命吧~
“这里面的东西怎么这么少?”这话到了白茯苓耳朵里却成了梦魇,挺胸收腹想要为自己鼓气辩解,可是真的好无力~
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言外之意就是我没拿~白茯苓戳着手指,往墙角挪去,越玖歌看着不老实说话的人,渐渐逼近……
白茯苓仰贴在门框上,鼻息间全部是越玖歌身上特有的味道,温热而撩人,逼到无路可退,白茯苓只好仰着眼与俯身的越玖歌大眼对起小眼,输人不输阵,气势定要拿出来,不过,自己的气势在抬头的一瞬间碾压的渣都不剩,还有,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指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路往下的趋势?白茯苓惊吓得全身缩得紧紧的,撩人不带这样的啊……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错越玖歌~
“我把能带走的放包袱了~”糯糯软软的声音从白茯苓口中小声溢出,越玖歌顺着白茯苓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并未瞧多久就将视线收了过来,那么鼓鼓的,也说的过去了,不过,越玖歌可不想深究里面装了什么,她最想知道的,这家伙拿着包袱一天到晚躲着自己做什么?
手指的柔软隔着衣料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若是没了这障碍的衣物,会不会感觉会再好上许多,越玖歌为了证实,有意无意的在其腰间轻捏了一把,触手肌肤如玉似火炭,白茯苓死抵着门框上,脊背被门被摩顶得生疼,因着越玖歌手上不大不小的轻捏,脚软成了一滩泥,不住的往下跌去。
偏生面前那肆意点火撩人的越玖歌一脸淡然,像只慵懒高傲的猫咪,只有撩拨之心,却无灭火之意,这让白茯苓不得不止住越玖歌的动作,女人燎女人,一触即发~白茯苓现在深有体会,顾不上身上的颤栗,赶紧抓住那作怪的手。
那委屈眼红的小模样,让越玖歌忍不住刮了刮白茯苓的鼻间,一手却轻轻捞起半弯着的人,生怕这人顺着门框瘫软下去,可会摔得不轻。
“小心些,摔倒了我可没了驸马,你怎么赔我,嗯?”白茯苓看着抱住自己腰间的手,愣住,怎么感觉如此奇怪,想要挣脱开来,却顾及到什么,那勾在越玖歌脖子的手,伸展开来,反反复复,最后还是握了回去。
“我,没事,你松开好不好。”白茯苓说完之后,怕越玖歌多想,又加了一句:“我脚有点软。”这话白茯苓真没有造假,她真是折磨到快瘫软过去了。
不能在摸了,再摸她真的忍不住要扑倒眼前的越玖歌了,白茯苓明显感觉腰间的手并没有稍微挪开的意思,反倒搁浅在上面,有一丝没一丝的继续撩拨着,白茯苓鼓起眼睛,说不出话来,总感觉越玖歌就是故意的。
“以后还跑吗?”眼看着空闲的手,换了一个方向,继而往下自己的脖子处下移,白茯苓立刻一个激灵,至诚点头如捣蒜,尖着嗓子道:“不会了,以后都不敢了~”
越玖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翘起自己的唇角,满意的松开了放在腰间逗弄的指尖,转身朝着唯一的空床走去。
白茯苓也看到这个大漏洞?越玖歌那架势肯定是要睡自己的床了,那自己,睡哪里?睡地?小心瞥了一眼地上,嫌弃的移开,要是睡一晚,明早腰酸背疼那算是小事,伤寒感冒那可大了,她不要这样,这般想着,脑袋伸得老长老长,若是足够长,想必足够伸到越玖歌的跟前,贴在那香丝玉枕上面。
越玖歌半躺了上去,并没有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却微微闭上了凤眸,她在算,白茯苓多久就会过来。
“越玖歌~”,白茯苓轻轻唤了唤越玖歌的名字,她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睡着了,声音很小,怕真的吵醒了睡醒的人。
“嗯。”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有些深意的眸子,指尖微曲,朝着白茯苓所在方向勾勒勾手指:“过来说,听不见。”
白茯苓想了想,还是听从的走了过去,刚走近床榻,一双玉手就勾上了白茯苓的脖颈,轻微的一拉,使得白茯苓不得不呈半压倒性的姿势在越玖歌的身上。
越玖歌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不住的往自己的鼻腔的最深处跑去,似乎要灌进灵魂最深处,终其一生,也忘不了,这比中草药还深入人心的味道,白茯苓想自己不用再去死记硬背,那味道就那么熟记人心,那么自然,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已经让自己心动不已。
看着身上某家伙身体不再那般僵硬,越玖歌才松开了手,微微身子上仰,想瞧瞧这家伙到底要干个什么理所当然。
“好闻吗?”轻声细语,像春风拂过,不带一点痕迹。
“恩恩,喜欢。”白茯苓闭着眼睛,猛的一点头,比自己喜欢的中草药还喜欢,还想要去偿一下那味道,是不是如此让人流连忘返。
“那这个呢!”
一声辗转的轻吟从身下的人嘴里轻溢了出来,白茯苓胸口微微起伏,不敢妄加动弹,嘴里还含着越玖歌伸过来的玉指,轻轻在里面搅动了一番,这下白茯苓傻住了~
越玖歌见上面的人,脸上一层层的红晕,眼眸含水,长长地睫毛湿漉漉的,因着动作可见领口微松开,可见一线皮肤光如玉的诱人半倚在自己的身上,倒似等着自己的临幸一般~
“我,不是故意的。”白茯苓看着指尖上还沾染了自己湿儒的涎水,晶莹剔透的,还微微带着一点点小泡泡,轻描淡写的说了这是自己做的怪。
越玖歌什么也不说,将罪证一一呈现在罪魁祸首的手上,她分明看到,那家伙脸上不住升腾的热意,清澈的眸中满是笑意,平日清冷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生动,倒是在这嬴弱的烛火里,更添几分旖旎之色,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