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疯狂的侵入,越玖歌的双手无助的抓在拦椅上,身子开始渐渐的发软,看了一眼闭着眼吻得很认真的人,也轻轻闭上了眼。
白茯苓感到怀中的女人身子软之后,更加肆意的挑弄,恨不得舌头与她不断的纠缠,任何一处都不想要放过。
白茯苓吻得很深,她想探索越玖歌美好唇内一切的东西,上次亲她,是浅尝辄止,可是她发现她吻上越玖歌一点也不生疏。
“呼,呼……”俩人的唇终于分开,当舌头分离时候牵扯了几许暧昧的银丝,白茯苓看着自家媳妇唇上被自己弄出的印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一片漆黑。
“越玖歌,嗯你就是喜欢的意思?”白茯苓只是看着,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喜欢?”越玖歌心里念了一遍,复又抬起头,与白茯苓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这算是表达了心意。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眼里的疑惑,吞了吞唾沫,却未移开,不想要去躲开。
“大人,有人等候!”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唤,让白茯苓回过神,越玖歌微微一动,稍微移开了打量她的视线。
“有事,等下在说。”嘴角是抹慵懒的笑,似乎很满意白茯苓现在呆愣的神情,微侧了一下身子,拉着白茯苓走了过去。
说完之后,那红衣女子便带着白茯苓俩人去了一间偏屋,进去之后,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对刚才不小心撞见的事闭口不谈,白茯苓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人很是精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大人,到了。”白茯苓看着原本坐着的人在看到越玖歌来临后,恭敬的起身,站立在一旁双手作揖。
“如此着急,是什么事吗?”越玖歌看着来人,她可记得,这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怎么今日除了送那些东西来,还有别的闲情逸致的事要做!!!
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驸马?来人便是昨日打搅到白茯苓狂吻越玖歌,被当成色狼,狂扁自己一顿的人,这让白茯苓看清来人后,身子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这人找自己?
请便!越玖歌指了指白茯苓所在的地方,明明看到了那人脚步微移,想要避开李师的动作,却还是将白茯苓推了出来。
“驸马,在下有一事所求?”看着双手作揖,如此客气的人,白茯苓的眉眼忍不住的跳了跳,还未来得及回答,来人已经斟茶一杯奉上,让白茯苓措手不及,也不知该接还是不接。
“力所能及,定当帮忙,”抬对上一双极其亮的眼眸,白茯苓擅擅的一笑,也不知这人要打的什么主意,昨日打自己的地方可是疼了~
“不知,画卷上的利刃,是什么名?”锻造师痴迷着看着画卷上的图,手指嗦嗦的往上细抚着,呼出的气息喷浊着纸上,恨不得□□进自己的身子里,翻阅众书,却没有这些东西的记载。
“这上面不是写了吗?”随手拿过一张画卷,糯糯的举起手,指着一圈黑坨坨之处,无赖道:“你看,在这里。”
锻造师看着白茯苓所指的地方,直愣愣的,很久之后,才稍微有了些许动作,只见锻造师,将手中的卷纸轻轻的放在八仙桌上,又拱起手,很是诚意的又做了一揖,:“驸马,可以在详细一点吗!多谢了!”
“呃!看不懂!!!”白茯苓尴尬的抽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偏头扫了一眼越玖歌之处,那沉思凝眉的模样,让白茯苓心里微微打跳起来。
略显无聊,越玖歌取过白茯苓手上的画卷,放在桌上,双指杵在那上面,细细看着这鬼画符,实在是不可言说,偏头,小瞥了一眼,嘟着嘴要辩解的人,噗的一声笑了出去。
“越玖歌,你干嘛笑。”本已经羞恼的白茯苓,听到这一声“噗”笑,小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别人笑就可以了嘛,媳妇怎么可以笑自己,讨厌死了,都是破毛笔的错,一点都不好,怎么戳都戳不出一个字……
越玖歌眉梢一扬,这人真是无赖的紧,笑一下还给你委屈起来了,对着那东西又望了一眼,赶紧挪开,不忍多视一秒,生怕一旁的家伙跑过来挠人。
白茯苓见如此,如故深吸着气,冷静,冷静。
那是媳妇,媳妇……都是为自己好,只见着白茯苓嘴角一张一合,小手还紧紧拽着衣角,不断的说服自己,才稍微缓和了那一点要暴走的脾气。
“相公,先和他讲讲,这上面的鬼~字是什么!”越玖歌起身,伸手摸了摸白茯苓纠结成碎片的脸蛋,字是不忍心看下去了,不过这清秀的脸还是想看的。
“……”嘤嘤嘤,媳妇最好了!说着,脑袋又往越玖歌的手掌下凑了凑,越玖歌的手微微一停顿,这里可是有其他人,这厮真是……摇了摇头,手又搭上了那脑袋,抚摸着摇曳在空中的呆毛。
白茯苓狐疑地看了一眼越玖歌,对她摸自己脑袋的动作很受用,只是那脱口而出的“鬼”究竟是何意味,只不过,越玖歌已经转过头去,看那打造好的利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