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贺兰殷一点不渴,看他们还抱着,就上前按住了桑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朕同你皇兄一见如故,正欲痛饮。你们有什么话,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说着,微微用力,把人拽了起来。
“疼。陛下手下留情。”
桑岐暗暗叫苦,觉得敬帝就是个莽夫。无怪乎妹妹不喜欢他。妹妹那么娇,哪里经受起他这样的力道?
桑宁见他弄疼了哥哥,也不知是不是原主意识作祟,反正就很担心、很心疼:“你别碰他!贺兰殷,你能不能温柔点?”
贺兰殷没有温柔,几乎是提溜着桑岐离开了。
桑宁想跟去,奈何身体不争气,姨妈汹涌了下,痛得她皱巴了脸。
绿枝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袋,让她垫到后腰。
桑宁垫着热水袋,小腹还是丝丝缕缕的坠痛。
没了美男转移注意力,她瘫在床上,就像是无人问津的垂死老人。
无趣。
好无趣。
“喵呜——”
雪团从被窝里钻出来,跳到了她的胸口上,也不动,就主子爷一样坐着,眼睛眯着,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可不是享受?
它坐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这色猫!
她能被一只猫占了便宜?
从来占便宜的人都是她,也只能是她。
于是,她觉得自己是出于报复才去摸公猫的,不,不,她是小仙女,完全是出于验证猫的性别才去摸的。
真可怜死她了!
没有美男陪着,真的好寂寞,她都寂寞变、态了,现在看个公猫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喵呜!”
雪团被她摸得怀疑猫生,尖叫着乱蹬腿,好容易挣扎出她恶魔之手,就跳下床,瑟缩在墙角。
“绿枝,把猫抱过来。”
她还没玩够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