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解了衣服,点了点胸口,给他亲。
冯润生红着脸,正低头想亲——
床幔外传来贺兰惠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好端端的解什么床幔?”
她也就一个没注意,都发生了什么?
她还在呢!
他们太过分了!
她气得想伸手去拉床幔,就听冯润生说:“不要!”
一瞬间她更气了,低喝道:“冯润生,你滚出来!”
她自然不知道是桑宁主动勾人,以为是冯润生色欲上头不做人,本来觉得桑宁没心没肺、感情混乱,这会也改变想法了,觉得桑宁很可怜,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觊觎她的身体!甚至还不顾她病弱的身体!
“她还病着,身上来了葵水,冯润生,你不要乱来,赶紧滚出来!”
她双手握拳,考虑殿外有人监视,声音压得很低,神色也很紧张。
这一刻,无关男女间的吃醋与妒忌,而是真的关心桑宁的身体。
她真的太天真善良了!
桑宁不同,满心邪恶,看冯润生要下床,瞪他一眼,摇了头,不许他下床。
冯润生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很痛苦,热汗滴下来,呼吸粗重:“你怎、你怎么不说?你身上,都那样了,还胡来。”
他知道她坏,就喜欢看他受罪,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
桑宁看他像是要哭,摸摸他的脸,笑着撩开床幔,仅仅露出一双眼,对贺兰惠说:“公主,你误会了,不关他的事,是我想乱来。”
贺兰惠不相信,皱眉道:“是不是他逼你了?你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他伤害你。”
这正义的小公主啊,可惜,正义用错了地方。
桑宁笑着摇头:“公主,你真误会了。男欢女乐一事,不是男人才有需要,女人也有。女人也不是付出、配合的一方,也可以是索取、享乐的一方。”
贺兰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太单纯,白纸一般的人,脑子也一根筋。
桑宁叹气:“没什么,公主跟鹦鹉玩去吧。”
成人的事,太深奥,她是小孩子,适合跟鹦鹉玩。
贺兰惠哪里有心情玩鹦鹉啊?
“不行!你身上——”
“我身上干净了。不影响的。”
“你还病着。”
“没事,就是病了,才要寻点乐子。”
她说到这里,心情很复杂:天知道她寻点乐子怎么就那么难啊?
床幔再次放下来。
她躺回去,看着冯润生,催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