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想清楚了眼下的情况,她便觉得,应该帮助明城重夺王位,以便可以寻到龙珠,也能卸去裕子博一臂,无论怎么想她都不亏。
于是靳言凑到了娇兰的身边,闲聊道,“兰兰,你与明城熟知,此人心性如何?”
娇兰看向靳言,“明城学富五车,治国之才,为人和善,在他还未登基成王时,掌管着一方,在他的治理下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既保证了国库丰富,又掌握了自农技术,自给自足完全可以,明城可是极为受百姓爱戴的明君。”
靳言见娇兰提起明城时,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她笑了笑,“那你打算将明城带走吗?”
“当然了,明隆狼子野心,不顾兄弟之情,将明城带走也好过在这深宫之内受人折磨。”
靳言摇摇头,“如果说,他自己不走呢?”
娇兰不解地看向靳言,“言姐姐,何出此言?”
靳言拿过她手中的棋子,一盘象棋,虽然与后世的象棋有所不同,但是所刻之字也是异曲同工,她拿着将棋在手中把玩着,“兰兰口中的明城即是明君,他也不会就此放弃他的百姓,想要将在外不顾百姓死活,他恐怕做不到。”
说着,她将手指点在其他的棋子上,‘将’却被她拿走,棋盘上无将便已无棋。
娇兰仔细思考着靳言的话,“确实,明城也并非会躲起来不作为的性子,那我们要怎么办?”
靳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手中的‘将’棋放回了原处,她看向娇兰询问道,“能跟我说说,你们五人为何被驱逐出季云国吗?”
娇兰大惊,“你怎么知道。。。”意识到自己暴露,她忙捂住了嘴。
就连一旁的嬴稷也是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靳言。
靳言没有解释,而是笑了笑。
娇兰放下手,“我们五人的事与明城有何干系?”
靳言想了想,“说说看,没准可以帮的上忙。”
娇兰低头沉思了片刻,她这才缓缓道出当年的事,明城自小体弱多病,修行过后确实强健了体魄,不过还是逃不开每日汤药喂食,姝彦作为明城的医师,一直伴其左右,帮他调理身子。
方天也是一方将军享有兵权,娇兰不喜朝堂的繁文缛节,明城给了她国师的闲职,嬴稷则是作为娇兰的侍从再王宫之内谋取一官半职,承运则是驭兽师,为季云国训练灵兽,保一方平安。
有一日,方天收到一封百里加急的军报,得知宫内有人谋反,便带兵前来救驾,从边境之处一路畅通无阻到达王城,就连城门也是无人把守,十分顺利的进入。
姝彦在为明城炼制新药,喂给明城后,便出现吐血的情况,娇兰在一旁准备出手帮忙,此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报声,说方天带兵攻城,一路攻打到王城境内,就连承运的灵兽也出现了四处奔走的情况,整座王城一团乱。
作为明城身边的人,也是娇兰的好友,就连明城也认为这是被人算计的,方天还未见到明城,便被王城的守卫军扣押,就连昏迷不醒的明城也被人扣押了起来,姝彦和娇兰、嬴稷三人也被当作细作扣押了起来。
明隆这才现身,拿出了一份证据,主持大局时说起五人配合打算谋朝篡位,将五人关押准备行刑。
就连娇兰也不知道为何明隆没有杀掉五人,反倒是将五人驱逐出境,自此他们五人便不再踏足季云国,在其他国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