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人小灰毛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又来到死人谷。
此时的死人谷被充裕的阳光一照射,就好像一切都还沉浸在雪与光的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一样。到处洋溢着和平安宁的寥寂。
我们的到来,想必已经打破了这光与雪的交筹。就听我们的脚底下,雪被踩得已是咯吱咯吱的响了。
“东家您看。”说话的是上海佬。
小灰毛这老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带的路,它竟然带着我们绕过谷底,直接到谷上面来了。
我想这样一来也好,昨天我们是在谷底遇到雪魅的,在这谷上面,也不可能说我们那么倒霉着也能遇到你丫的雪魅吧!
我说着看什么,顺便抬起头看去。这一看,我才发现为什么上海佬这楞人那么兴奋了。原来在这些冰挂的后面,阳光的照射下,却是反射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你说的是那黑乎乎的东西?”
“是啊,是啊东家。你说那会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话说完,我情不自禁的陷入沉默了。我沉默的是那个哪嘛,他怎么就会被雪魅的一出现,封死在冰挂里面了。我沉默的是被冰挂包裹的日本忍者,这些东洋人怎么又会如此凑巧的出现在我的前进路上?我记得在进入骷髅城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我们遇到日本人。是日本人给我们预留了食物和几支枪,让我们顺顺利利的进入到骷髅城。
事情怎么又会是这么凑巧!我的一出现,咋总是有这些杂碎跟随着!日本人,那几个忍者!苏联大兵!眼前冰挂里面的人。还有那几个比较神秘的人,即绑架仓央纳木的人!
他们究竟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可我自知我的身上也没有值得他们惦记的地方啊!
那他们又是为何而来?
德仁上师看见徒弟的尸体倒立着冰封在冰挂里面,老泪纵横的想哭却硬是挺住了。看着他那纠结而又悲悸的样子,我的心如同刀割一样。这都是我的错,我的罪过啊!
上海佬对我说:“东家,哪嘛尸体怎么办?”
“只能这样。你还能有办法整下来?”
“没有。”
我无限叹气道:“没有办法,那就只能这样了吧。”
“东家,把你的望远镜借给我看看。”仓央纳木说着这话打开了我的背包,拿出望远镜对着刚才上海佬叨咕的黑乎乎东西看去。
上海佬说,东家,我觉得那可能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你说是什么东西?”
上海佬摇摇头。然后一想对我道:“你想啊东家,既然日本人苏联人到了这里只留下几具尸体,那么剩下的人呢?他们还能长翅膀飞了?”
“你说的在理啊!”我敬佩的目光看向上海佬。道:“你可算聪明一回。”
上海佬斜瞪我一眼。吐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罢的他,不理会我的向仓央纳木的望远镜看去。
“上师。实在是对不起啊,一到这里,您的两名弟子……”我说着,情不自禁的哽咽起来。
德仁上师微闭二目,嘴里的六字真言不停的念着,一手的经纶永不停止的转动着。许久,才开口,“命里的劫难即是如此,非你我能左右。你又何必徒增烦恼!”
德仁上师的一句话,把我呛的一个字说不出来。原本心里想要说的劝慰的话一股脑全光。倒像是这话是留给我的一样。
“那么,你不觉得这里也有些蹊跷吗?”我道。
“你指什么?”德仁上师看我一眼。
我说那些尸体。
“这里本来就有许多疑点。”德仁上师道:“你想想啊,谷里为什么会有雪魅?而我们现在所处的谷顶却没有?”
我摇摇头。看着德仁上师。德仁上师又道:“像你们说的那些日本忍者,苏联大兵,他们绝对不可能单独行动的吧。如果这几个死了,那么剩下的呢?他们去哪里了?”
“是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可看看这里,貌似也没有能躲避或者是通道之类的啊!”
“对啊!他们绝对不可能就此消失了!”
“那会去哪里?”
“谁知道?”
至于这里的疑惑和他们消失的原因,一时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把目光投向仓央纳木。因为仓央纳木正在手舞足蹈的对雪人小灰毛告诉着什么。见状,我上前问道:“干什么呢?”
上海佬:“东家,刚才我用望远镜一看,你猜那黑乎乎的地方是什么?”
“是什么?”
“冰挂挡住了,不过我感觉好像那是一个洞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