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忙着哭,把详细情况给我讲一下。”温斯特把赫敏扶到身边的椅子上,平斯夫人已经拿着鸡毛掸子走了过来,但当见是温斯特在这里后又离开了。
“罗恩回到宿舍发现斑斑不见了,单子上有一滩血,还有几根克鲁克山的毛。然后他硬说是克鲁克山吃了斑斑。”赫敏一直是很理性的女孩,当情绪宣泄一通就稳定了许多,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的猫一直对罗恩的那只老鼠那么感兴趣,不过现在既然老鼠被吃掉了自然也查不到了,不过罗恩过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就会和你··”温斯特合起笔记本合住强打精神的对赫敏说,但赫敏打断了他:“难道你也觉得是克鲁克山吃了那只老鼠?”
“至少目前它的嫌疑最大,不是吗?”温斯特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合住,一阵疲意涌了过来,他重重的打个哈欠:“还是说你真的需要当场看到克鲁克山吃掉斑斑才肯相信?”
“但它宁愿去吃蜘蛛也不会去老鼠的。”赫敏争辩说。确实,那只古怪的猫口味也很古怪,不喜欢吃老鼠而喜欢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至少到目前为止温斯特也不知道它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当然也是因为一只猫的口味管他鸟事?
“说不定它不是一只老鼠呢?或者是一只特别的老鼠?好困啊,赫敏,有事待会再商量吧,我先睡一会儿。”嘴里含糊说着,但声音越来越低,话刚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赫敏轻轻推了两下发现他确实睡着了之后,帮他把散落在桌子上的书籍收拾好,他的笔记被牢牢的压在身下抽不出来,然后站起来走出图书馆,十分后当赫敏再次过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毯子,现在才二月份,在英国这个时间还是十分寒冷的,城堡外面的草地上你还能看到没有融化的积雪,只是当她正要朝前走的时候却蓦地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温斯特身上已经盖上的一个毛毯,红色的毯子上面绣着一些鲜艳的花朵显示出这个毯子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性,而温斯特似毫无察觉的睡的正香。赫敏咬着下嘴唇站了一小会儿把手中的毯子握得紧紧的转身离去。
当温斯特醒来后毯子从身上滑下才知道有人给自己盖了这件东西,在这个季节,在这个没有壁炉和火堆的图书馆睡着是一件挺冒险的事情,看了看没有让自己感冒的功臣,温斯特的目光在图书馆内巡视着,最终停在了只隔了一个书架的正在十分文静读着书的女孩身上,是秋张。
“这个东西是你的吧?”温斯特把叠好的毯子放在秋张的桌子上,他坐在对面问。
“为什么是我的呢?”秋张停下读书,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他。
“因为现在图书馆我认识的熟人只有你一个。毯子上的花是中国特有的兰花,在毯子边有一句诗‘虽无艳色如娇女,自有幽香似德人’,很适合拉文克劳这些注重智慧的人,”整个图书馆很安静,这个时候巫师们更愿意去暖和的公共休息室去学习而不是来寒冷的图书馆,温斯特接着说:“除了半个中国人的你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这些,更何况··”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这个毯子上满是你身上香水的气息,我想不猜到都难。”很多女孩喜欢不同的香水、沐浴露之类的东西,这些和她们本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有的性格特别的人更喜欢奇特的东西,这点并不奇怪。
秋张满脸绯红:“你··你··。”顿了半天她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谢谢你了,不然我可能要感冒了。需要我帮你洗一洗吗?”温斯特倒是很诚挚的问,男人很多时候脸皮都要厚一些,不然当两个人一起大眼瞪小眼就太无趣了。
“不用!”秋张站起来朝桌子使劲拍了一下为自己打气,但眉头随之揪了一下,貌似是拍疼了,拿起毯子就疾步朝外走去。
“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温斯特不知死活的喊了一句,迎接他的是一本飞过来的书本,他接住书本再抬起头时她已经跑了出去,睡了一觉后感觉精神好多了,反正没人,他把桌子上的书本放回原处后就接着离开了。
赫敏和罗恩两个人已经彻底陷入冷战状态,赫敏每天拿着厚厚的书本坐在公共休息室的一角牢牢的占住一张桌子,罗恩和哈利更倾向于每天在暖和的壁炉前学习,这也是他们两个很少吵架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愿意自然是因为温斯特的调节,毕竟老鼠已经消失了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大多数猫都是喜欢吃老鼠的,现在罗恩恼怒的原因一半在对斑斑十几年的感情,另一半在于赫敏不承认“错误”和对克鲁克山的“护短”。但是他向温斯特保证只要赫敏向他道歉的话他就可以原谅她。但是这个实在是太难了。
在温斯特看来确实是赫敏理亏,不过根据他的了解让赫敏认输实在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是因为他不愿意相信赫敏克鲁克山没吃掉斑斑才使她倔强的拒绝认错,赫敏更希望的是温斯特和她站在一起,即使是哄一哄她也行。
这年格兰芬多获得学院杯的可能性取决于下次的魁地奇比赛,冷战中的这几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哈利的火弩箭已经要了回来,哈利已经不用和罗恩轮流使用那本温斯特送给罗恩的扫帚了,这点使哈利和罗恩都很高兴,因为他们下次的劲敌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秋张也有一把火弩箭,在霍格沃茨一下子出现了三把火弩箭扫帚无疑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连霍琦夫人也感叹有钱的学生貌似并不少啊。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