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老三那法子不错,你看他那五十刀手,这才几天精气神全变了,那眼光就跟山里的土狼一样,这几天他们的食量,也比以前多了一半,这样下去这些人都能成为好手。”
丁保钧一直跟随杨猛,训练他也看在了眼里,这围着武庄转圈子,真是不错。
“好?既然好你就依着老三的法子,训练其他刀手,在周边购买肥地,也跟老三一样,笼络这些刀手,绕庄子、吃饭管饱、用皮刀对练,老三这是要把老天亏欠他的全夺回来。”
杨士勤也明白杨猛这样做的好处,杨家的刀手越厉害,杨家也就越安稳,杨猛为何大张旗鼓的练兵,就是做给老子看的。
“大哥,鸦片马队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我找的全是些零散做这买卖的,与朝廷官员有关的,我一个也没去招惹,您看……”
对于杨猛要抢鸦片的事,丁保钧也给他找到了目标,这事儿能不能做,还要看杨士勤的意思。
“这些人也该杀,记住!不要碰和官府有关联的马队,你断人财路,人家也不会放过我们,至于那些个想发横财的散户,有多少让老三抢多少,贩卖鸦片全都是缺德的玩意,杀再多也是积功德。”
杨士勤耷拉着眼皮,说出了狠话,鸦片这玩意,害的不是一个人,吸了鸦片家破人亡,越是小门小户,鸦片的危害也越大。
宜良周士清,为什么要做人贩子,一个是因为利大,再就是那些个没钱抽大烟的,开始卖儿卖女卖婆娘了,在杨士勤的眼中,那些个做鸦片买卖的,就该灭门。
“我知道了,马帮的人呢?”
“马帮?他们好买卖不做,帮人运送鸦片,还是马帮吗?老三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大清人多,不差他们这些畜生!”
丁保钧在杨士勤那里得了命令,转身就到了杨猛的院子,将发现的鸦片马队,一一说了出来。
“这些马帮没有和官府有关系的吗?还有这些鸦片商队,他们与官府有关系吗?有关系的全部剔除,现在我们不是朝廷的对手,不能动他们,但这些马帮、还有商家,要一一记下,等咱们有了实力,再和他们一起清算。”
杨猛第一次做事,也很谨慎,朝廷势大,他刚刚起步,不会与朝廷的官员对上,鸦片这玩意获利丰厚,不可能没有官吏参与其中。
“三爷放心,这些都是些散商,与官府没有联系,您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呢?”
丁保钧也是佩服杨猛,这心机智谋就快赶上老爷子了。
“找个必经之路,咱们在那里埋伏,来一队抢一队,准备好挖坑的工具,死人要直接埋了。”
追踪马帮,杨猛不愿费那个劲,找条必经之路埋伏下来,来一队杀一队,才是发财的捷径,穷追猛打,那是穷苦人干的买卖。
地点丁保钧很快就找好了,一条山路的转弯处,只要伪装成马帮,自然可以轻易的接近他们。
“让厨房准备十天半月的干粮,咱们明早就动身。”
杨猛的制毒工场,就等着原料下锅了,能不能挣钱,就看销路如何,做的越早,挣钱也就越多,时间就是金银啊!
第二天,杨猛直属的五十一个刀手、马青虎、唐梅依,还有丁保钧带的百余人,早早的踏上了征程,今明两天,将有三支商队,经过那条山路,而这三支商队,全部都是经营鸦片生意的。
“都听好了,这次玩的就是近战,马刀不要用,用老子给你们配的匕首,记住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杨猛的五十多人,全部穿得是他设计的军靴与军装,骑在马上自然而然的有一股悍气,杨家的其他刀手见了,也是羡慕不已,早知道跑圈子多能跟着三爷混,当时就多买些气力了。
这一百多号人人有马,只有杨猛一个步将,这是出去抢劫不是游玩,板车自然不能坐了,不去他又不放心,万一出了岔子,会影响老爷子的威名。
无奈的他只能跟在马队后面吃灰了,好在原先的杨猛,常年钻山林子出身,脚力不比滇马差多少。这支马队,也与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飞马驰骋,只是慢慢的在赶路,遇上的其他马帮也是一样,几乎没有骑马飞奔的。
马队足足走了一天一夜,除了吃饭,歇马,别的什么也没干,全花在走路上了。
这条山路,是条隐秘的小道,没有官府的关卡,这也是走私各种货物到昆明以北的必经之路,天明时分,杨猛他们遇上了第一波马队。
这支就是目标马队之一,由于杨猛他们在开阔处,而这支马队,在山路上,依照规矩,杨猛他们需要等待,持刀戒备也是应该的,这就为杨猛伏击他们,创造了条件。
来的这支马队人数不多,只有五十多人,二十几个走马帮的,二十几个带刀的护卫,他们也一样在戒备着。
杨猛这支马队人数众多,正好将山道夹在了中间,两支马队互相打了招呼,他们也慢慢的准备通过。
对于杨猛这支马队的出现,他们没什么怀疑,这条路虽说隐秘,可知道的不少,为了多挣些钱,很多人也愿意走这条山路。
“杀!”
当马队被围住的时候,杨猛率先出了手,接连捅死了身旁的三个护卫,其他刀手也纷纷扑上前去,不过十几分钟,五十多人的马队,死的只剩了马匹和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