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如果你要听的话,我也可以讲一些。”
“说呗,当听故事。”她架起腿。
蒋聿成用不可思议的眼神多看了她一眼。
她都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很意外吗?”
蒋聿成真诚点头:“嗯,没见过你架二郎腿的样子。
”
“那你现在看到了。”她语气幽幽的。
蒋聿成笑道:“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就算是架二郎腿,你的姿势也是非常优雅又好看的。”
迟溪简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说:“我谢谢你了。”
蒋聿成:“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在国外,无非是赚钱,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赚钱。”
“没别的了?私生活呢?”
“忙得脚不沾地,哪来的私生活?”他多看了她一眼,打趣,“你是问感情生活吧?”
她也不尴尬:“没事,不想说算了,我没探听你隐私的意思。”
蒋聿成简直无话可说了。
她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想问,还要倒打一耙,倒显得他遮遮掩掩不愿意吐露似的。
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激将的人,但也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真没什么可说的。我一开始就是做一些投资,一些尝试,给人当职业经理人,后来认识了傅文远和骞叔。”
“骞叔?”
“蒋家的。”
迟溪点头,明白了,大概就是本家那个赏识他的大佬吧。
深入的她也不问了,调侃道:“你这种臭脾气,在国外得罪很多人吧?”
“我脾气很臭吗?”
“难道你觉得你脾气很好吗?”迟溪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他也就年少时还好吧,那时候他虽然没有母亲,但他父亲一直对他呵护备至,又努力给他营造了一个温馨幸福的假象,让他以为他的母亲有多么爱他……总之,那时候他他虽然有些孤僻,但总体还是一个挺温暖沉稳的人。
经历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迟溪本身就是戴着面具过日子的人,比他更能体会这一点。
所以,六年后她再次遇到他时,本能地感到警惕。
因为她本质上也是自私又偏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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