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搂着媚儿,眼神冰凉,“给我了,就任由我处置了吧?”
王爷咬着牙莞尔,“当然。”
白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怀里娇弱的姑娘,抬起眼睛,看向金时发的方向。
金时发正专心地低头鼓励自家老二呢。
“既然听我安排,媚儿,以后你就是那位公子的人了,”他低下眼睛想了想,“他应该姓……金……对吗?金公子?”
听到询问,金时发抬起眼睛看他,忘了回话。
郑钱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使劲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姓金啊?”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他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有种莫名感应吧。
媚儿得到命令,向金时发走去,一下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那个王爷不悦地瞪着白衣男子,冷哼,“你倒是大方!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对人这么好,还把女人拱手相让!”说着,凌厉的眼神向金时发投来,“看来,你对这人还不错。”
金时发不理他们,让郑钱去关门窗。
这里的雅间一面是墙,剩下三面都是门,打开都是通间,墙上是窗,打开就可以直接全览一楼,关上之后又是独立的房间。
郑钱点点头,把四面的门窗全部关好,然后退出房门外等着。
金时发吸了口气,头一次*,心情不大好啊。
他一把将媚儿抱起来,放到一旁专门提供的床榻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媚儿立马识趣地缠上来,用她柔软的身子靠在金时发的胸膛上。
金时发深吸了口气,对她说道:“你们干这行的,床。弟之事应该都经过专业的训练吧?”
媚儿妩媚一笑,不像寻常妓女的风。骚,自有一番韵味,举止端庄却又婀娜迷人,她笑了笑,“当然,妓女嘛,可以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只要会勾引男人就行了。”
“那你接过多少客人,经验丰富吗?”
媚儿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歪着头想了想,“媚儿十三岁开始接客,花钱就可以买的那种,十五岁成为头牌,一天只接一两个客人就行,今天媚儿十六岁,金公子可以算一下。”
看她的眼神,没有半点黯然,也没有半点轻浮,说得好像事不关己。
金时发看她的眼神有丝困惑,按理说妓女只有两种,一种是生活所迫情非得已,一种是天性风。骚水性杨花,可他觉得这个女人哪种都不算。
看他困惑的眼神,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媚儿接客快四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公子这样的眼神,看公子这么好奇,媚儿就告诉公子好了。”
金时发看着怀中的女人,等着她说。
“媚儿是被爹卖入青楼的,家里生活不好,爹娘都有病,我还有两个弟弟,还很小很小。”
金时发表示理解,每个卖进青楼的姑娘都有很坎坷的家世。
“爹卖掉我以后,那笔钱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可是后来一场瘟疫,家人还是都死了,包括我的两个弟弟,索性我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与其像其他被卖的姑娘那样哭哭啼啼,我何不学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