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枪指着,只好慢慢的向那人移动。
那个男人突然大吼一声:慢:,我们一鄂停住了脚步。
那人指着尤总,一字一顿的说:逼死我,你真的一点愧疚也没有?尤总大笑:你t吓谁?想咬我啊?你知道汉字咬字怎么写?口字旁,一个交。口交哎。你t愿意我还不干呢,等你死了,叫你老婆来把,哈哈哈哈。
那人用一种让人心寒的目光盯着尤总,冷冷的说&rdo;你放心,她会来的,来吃你的血,喝你的肉,让你活着不如一条虫,死了不如一滩泥。。。。&rdo;尤总暴跳如雷的打断了他的话,&ldo;给我上,给我上,把他给我推下去,让他t的才变成一堆泥。&rdo;
那人看着我们,我们都觉得心寒,磨蹭着跨不开脚步,那人脱下了鞋子,脱下了衣服,裤子,都扔在地上,&ldo;这是用你发的路费买的,都还给你,记住,你欠我的,我一样会回来拿走,你等着我,别忘了&rdo;我们突然惊讶的发现,那个人脱了鞋子的脚居然有六个趾头,而且脚趾间有鸭子一样的蹼。尤总惊诧的大叫:你t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苦苦一笑,一纵身,跳下了48楼,临终的大叫由近而远,&ldo;姓尤的,你真是油锅里捞钱啊。&rdo;
&ldo;啪&rdo;,我们似乎都听到了身体摔碎的声音,连忙跑到窗边向下望去,一个人形远远的如一个纸折般的大字趴在楼底,只有那&ot;油锅里捞钱,油锅里捞钱&ot;的回音一直回响在城市的噪音中。(第3章油锅里捞钱完)
保安的供词洗清了我的杀人嫌疑,放出来后,我到家倒头就睡虽然血漆事件中,很多诡异的事情都没有答案,但毕竟已经与我无关了,不是吗?
而且我从这件事中学到,有些事是真的不能做的,报应这个词可不是说了玩的而我到目前所做的最没良心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去想,反正,过去就过去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做了
真的能就这么过去么?
我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朦胧中忽然听到一阵热闹的声音,忽远忽近,象是象是谁家做喜事哎,不过那喜乐很奇怪,似乎比正常的喜乐慢一个节拍,听了就象看到一条被拉长的蛇,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
乐声中有很多人飘渺的一起唱,或者说是嚎,声音很是尖细,我隐约听明白几句:鼠老七,鼠老七,留了胡子找老婆(中间听不清)找个娃子防天阴啊(还是听不清楚)猫儿来了不怕它啊,扒了皮儿一起煮哇&ot;反之很奇怪,不知道唱的什么玩意
近的时候那歌声好象就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努力想转身看个究竟,可虽然神志清醒,就是全身轻飘飘的,连指头也动不了一下梦魇了,我心里嘀咕,以后可不能这么趴了睡了,也许压迫住心脏了把记忆就到这里了,底下发生什么,想不起来了
清晨我在阳光中醒来,想想昨天的梦,笑着摇了摇头,人还是不能做亏心事啊,不然,睡觉也不安宁
突然,我楞住了枕头边,有一张老鼠娶亲的年画,上面密密麻麻踩满了小脚印,画的上面,压着一把玩具唢呐
我还没醒过神来,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唢呐声
?我吓得蹦了起来,连忙四处找声音的出处原来是手机响了
不对啊,我的手机里虽然有以前扮老鼠的时候录制了用来吓人的唢呐铃声,但没把它当做来电显示啊,我一直用的是&ot;青花瓷&ot;这首歌怎么换了
我疑惑地拿起手机,原来是我那老同学的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他疲惫的声音,&ot;宏山,你赶紧联系上次那个给我貔貅象的高人,老鼠,又回来了&ot;
我握着手机,忽然感到一阵恶寒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高人那个和我有长期合作关系的神棍早就进号子了,置之不理把,我刚拣回来的良心准说不过去,何况,现在发生的事也和我脱不了关系,昨天和今天在我身边发生的怪事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我赶到了老同学家里,他夫妻两的脸色都惨白,两只眼睛都红红的,丈夫闷头在沙发上抽烟。我简单的向他叙述了一个高人不能来的理由,他也详细的和我讲了一下昨天发生的怪事。
夜里,夫妻两睡得正香,突然房门口响起了轻轻的爪子抓饶声,因为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他两对这些怪声特别敏感,一古辘就爬了起来。
门一开,他们发现黑漆漆的客厅里餐桌旁坐着一个黑影,妻子吓得尖叫一声,丈夫一下摁亮了客厅大灯的开关。
灯光下,女儿披着头发坐着,听到妈妈的尖叫,缓缓的转过头来,眼神直直的看着父母说,&ldo;爸,妈,它们回来了,老鼠回来了。&rdo;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ldo;奶奶的,今晚上,我和你两个大男人,守在侄女床边,不管它是活老鼠还是死老鼠,倒看它能干什么。&rdo;
老同学夫妻两感激的看着我,我有点脸红,心想:就是赫出名,也要把欠你们的都还了。
晚上,我和老同学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一心想把夜熬过去。但到了12点,两个人就哈欠连天的有点盹了,于是我对老同学说:伙计,我守到3点,你先趴这睡;等到时候我喊醒你,你顶上,我再睡。总比现在两个人都精神恍惚的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