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
“熟人、合伙人、朋友、知己,你想定哪种关系就是哪种关系?”
“从照片上发现他们俩人对你都存有爱慕之心?”
“作为一个女子,我还不到30岁,有人倾慕和爱慕是正常的事情,我非常开心,有人爱慕自己,证明我作为一个女人不是很失败,还有女人的魅力。”
“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又有谁规定有夫之妇不许其他人倾慕和爱慕?”
“你不要偷换概念,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俩可能是好色之徒,对你有非分之想。”
“君子好色,行于心,止于礼,很开心,我梅沐雪还能成为有些男人心中的色。”
“沐雪。”
巩富林用劲的拍了一下桌子。“咚咚咚”会议室的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姐、姐夫有事吗?”
“智宇没事,妈完事了,等我一起走。”
“好的,姐,我就在走廊里。”
“你怕我?”
“道义上,伦理上不怕,但力气上怕。”
“什么意思?”
“巩厂长,我十七岁遇见你,尊你如父如兄,待你至亲至爱,依你如山如树,而今山倒树枯,覆水难收。但是请你在巩梅依面前保持做父亲的自尊自爱,你若要脸,我绝不撕破,巩梅依,是我愿意为她吃屎得至爱。”
梅沐雪的声音不大,但是却铿锵有力,此时的梅沐雪真的就如雪中的梅花,傲立风雨之中熠熠生辉,顽强的迎着寒风绽放,用沁人心脾梅香诉说着坚韧不拔和顽强不屈。
此刻的梅沐雪让巩富林感到是如此的陌生,依然是明目皓齿,美丽明艳但是没有了过去的小鸟依人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坚韧,冷若冰霜。
可是,巩富林感觉这样的梅沐雪更加美撼脱尘。
“巩厂长,我们俩的过去就是人生里的一场梦,风来了,吹醒了一切,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风吹不走的巩梅依,你既负了人,就不要强求她人不负你,为了依依,我希望我们各留三尺远的距离,保持应有的自尊和自爱。”
梅沐雪的话说得太明了,巩富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也清楚梅沐雪对他和顾倩倩的事了解到了什么程度,张口结舌地:
“沐雪,沐雪,我没……”
“好了,这照片拍的真好,我留下了,明天中午依然会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依依会开心地等待着您的到来。”
梅沐雪说完,一眼都没有看巩富林,拿着照片起身走出了会议室。她看见鲁智宇坐在会议室不远的连椅上。
“妈呢?”
“在财务室。”
梅沐雪敲开财务室的大门。赵丽看到进来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激动地站了起来。
“雪,雪。”
“听智宇说你在加班,年龄大了,别太辛苦,别再累病了,一会儿就回家吧,明天再做也行。”
“好,好。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热水。”
“别倒了,我先走了。”
赵丽跟在梅沐雪的身后,看着梅沐雪和鲁智宇打招呼后,远去的俏丽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开。
“妈,别看了,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