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此刻,太子县就在上演真实版的哭丧,八个人将横木担在肩头,一边哭一边敲锣打鼓朝着太子县的山里去了。
“呦,今年这是咋了?咋老死人哪!”
“不知道哇,这头几天才出了个殡,这没两天又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村的!”
路边人看着前后跟着的送葬队伍,挑亡帆的,哭丧的,敲锣打鼓的,办的还挺隆重的。
浩浩荡荡的十几二十号人就抬着棺材去了太子山里头。
太子山贯穿整个太子县,上接广平市,下达开明市,太子县的几个村庄的祖坟大都分在了太子县。
……
“嗯,承包的殡葬业务还挺多。”陈磊若无其事的说道,可目光还是忍不住。
言语至此,陈磊眉梢一挑,不可思议的看着招弟的侧脸,老天爷,她一个小丫头昨晚上该不会半夜跑到棺材铺去了吧。
“看我……干什么?”招弟发现陈磊今天特别反常,平日里还能调侃几句,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互相取笑挖苦一下,可今儿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被瞅着实在没办法,招弟只能实话实说了,但是,对于棺材铺的猫腻,招弟根本没有把握。
总不能凭借脑海中连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东西,去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不。
“我回单位去了,你慢慢吃,记住,下次不要那么冲动,你好歹也把我这个干哥哥放在眼里不行吗?”
陈磊突然来了精神,看来那棺材铺还真是不简单,说不定和干爸的惊吓过度有关系。
当下,陈磊就离开了招弟家,直接去棺材铺,选棺材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棺材。
甚至充当买棺材的客人要求开棺材,看看里头的质量咋样,看看棺材板有没有虫眼什么的。
看也看了,价格也问了,可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陈磊离开后,招弟站起来,倒了一杯先前泡的药酒,先往手心里倒了一点点,使劲往自己崴脚处使劲一撮。
一声轻微半脱臼归位的声音传递而来,招弟疼的一脑门子汗,把剩下的药酒给喝了,顿时喉咙就像火烧一样。
随后,招弟就去了拐岗村找牛犇去了,一进门,招弟就客气的喊了一声牛大娘。
可询问之下,说是三牛哥去干活去了,得晚上才回来。
“大娘,三牛哥在哪儿干活啊!”招弟问道。
原本以为招弟过来是说菜的事儿呢,没想却问起了自个儿子的事情。
“在工地干活呢,上头一天班!”
招弟狐疑的哦了一声,看来牛大娘根本不知道三牛哥是去了棺材铺上班。
想到这里,招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毕竟老爸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招弟小跑着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家里传来嗷了一嗓子,招弟头皮发麻一个健步冲进了堂屋。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男人从马建国的屋里出来,刚好迎上了马招弟。
当下,招弟就认出来这人正是昨晚上扎堆打牌的老四。
老四刚和马招弟打了个照面,侧身就要跑,招弟反手往背后一抓,当下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