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离开,相信才走不久,既然你没有办法解决,那就让我自己解决。”列御寇淡漠的说着,语毕,便匆匆挂了电话,拿起一旁的外套追了出去。
我还在会所门口等计程车,上天总是爱跟我开玩笑,那一抹清冷的薄荷香气,让我整个人浑身一震,外套突如其来的落在我的肩上,那样的温度。。。。。。
毫无疑问,是他!
我惊愕的偏头,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依旧,那双清澈的眸子正盯着我看,柔情备至。
那一秒,我所有的坚持都奔溃了,因为我再也没有办法骗自己,原来我是那么的想他。
那么那么地想……
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腰肢。
他环抱住我,把头闷进我的颈项,一边又一边吸取我身上的香气,冬是那样的冷,我们之间的体温是如此熟悉。
没有多余的时间空间去怀疑他的出现,我的大脑每一条神经都在告诉着我,抱紧他,抱紧列御寇!
“葵葵,对不起。”
他道歉了,声音低沉的颤抖,尾音夹着古老气息,任凭谁都无法忘记他说话时候的语调,甚至我能够感受到来自他喉间艰难而苦涩的歉意。
我心微微一颤,他还是道歉了,我就知道,他一定会道歉,不管错在谁,不管我们发生什么,不管……
他总是踏出第一步,总是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之前,不让我有逃脱的机会。
“对不起。”
我也跟着道歉了,因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该道歉,因为我做错了,我该早点告诉他,白挚就是我的亲生兄长。
那是S市有史以来最暖的冬天,我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列御寇发丝凌乱,在他把我拉开之时,下一秒便用他的唇覆盖住我的唇,一记缠绵的拥吻,在这个冬天变得异常温暖。
我知道,当时我该拒绝他,不该被他所诱惑。
那是我们被思念冲昏了头脑,待大家都冷静下来,两人相视默了一阵,我讷讷看着他,问,“白挚在哪?”
我明显看见他唇间一白,整个人错愕的盯着我,他整个人完全怔愣住了,我明白我说错话了。
既然错了就错了吧,明天过后,我该回A市了,等雪儿换心手术成功之后,我再次回到S市,那就是以莫迪少当家夫人的身份出现,不知那时的列御寇是怎样的反应。
他会恨我吗?
还是会嘲讽我,嘲讽我是一个为了钱可以离开他的女人。
这一刻,我居然有些了解当时慕斯的状况,当你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才能够明白,连最简单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做到。
我问列御寇白挚在哪,可他没有回答,我也不奢望他会回答我,我只是木讷的转身,拉开计程车的门,让计程车司机绝尘而去。
我知道他还在原地,拧着眉心看着我远远离去,眼神呆滞,他始终没有办法移出脚步,因为我彻底把他伤了。
拥吻过后,我提起白挚,是多么大的讽刺。
既然列御寇可以出现在会所,那他必然知道会所是白挚的,也必然知道,这个会所已经易主,是我苏念情的了。
既然他已经误会我跟白挚,我又何必解释清楚,待来日再伤他一次呢!
果然,苏念情还是绝情的。
回到丽苑,我的唇间依稀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像是罂粟,让我慢慢毒发身亡。
抓起一旁他的外套,纯黑色,设计简单高贵,抓着衣服的手袖,手缓缓攥着那枚精致的袖口,视线模糊了。。。。。。
下一秒,我却哭了,泪水止不住的滂沱,我以为绝情的我不会心痛,可这样的诀别让我心好痛好痛,任性的让泪在我眼眶决堤。
白挚的电话来的急促,这倒让我意外不少,我正愁着找不到他。
“葵葵,在哪里?”白挚的声音带着急促,我微微一愣,接着用哽咽的声音回答,“丽苑。”
那边的白挚默了几秒,顿了顿,说,“等我,待会就到!”
二十分钟,白挚准时到达丽苑,开门的那一霎那,我整个人虚脱的栽进白挚的怀里,“对不!”
真的对不起,是我太自私,根本没有想到白挚的情形,我就跟他要了四百万,明明知道他最近全力对抗天恒集团,明明知道他有一场硬仗要打,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