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嫁做人妇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找他?
“嫁人了,还可以离婚,说不定你们的事情还有转机。”白挚忽然说到。
我忽然眼眸一凛,抬眸盯着白挚,总觉得他有一种看戏的感觉,似乎在落井下石,就算他当初不看好我跟列御寇,可再怎么说,我是他的妹妹,列御寇是他兄弟,他何必这么急促的看我们笑话呢!
最后,白挚轻松的说道,“放心吧,你跟御的缘分未断。”
是的,缘分未断。
我当初以为白挚只是安慰我,可我没想到我跟列御寇之间,真的缘分未断。
慕斯牵着小智去浴室,要给小智洗澡,留我跟白挚两人,这一晚,我跟白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没有芥蒂。
我跟白挚去了阳台,阳台上摆着一张小玻璃桌,几张小凳子,看上去很惬意。
“你怎么不早点跟慕斯解释清楚?”我问白挚,其实我是他妹妹这件事情,他完全有机会跟慕斯好好解释的,可是他没有,他任由慕斯继续误会下去。
白挚点起一根烟,在一旁吸着,听到我的问题只是偏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微冷的风向我们袭来,我微微拢了拢大衣。
“进去吧!”白挚说。
当时是我执意要来阳台坐坐,如今夜慢慢深了,天气便冷了。
我犟拗的摇头,“我就想在阳台待着。”
还记得有一晚,我在阳台待着,用电脑跟列御寇聊天,还记得有一次,我在阳台跟班婕妤讲电话……
“跟她解释又有何用,有时候不解释未必不是好事情。”白挚好半天才回答我当初问他的问题。
听到他这样的回到,我先是一愣,接着又想起院长的话,院长说白挚不爱解释,他只会做不会说。
我淡淡一笑,轻舒娥眉,“看来院长所言不假,你真的很不喜欢解释。”
白挚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微沉的眸子看着缕缕升起的青烟,“你也不喜欢解释,你总是用沉默低头回避一切。”
如果说列御寇很了解,白挚又何尝不是呢。
“我性子向来如此,不爱世事纷争。”我微微解释说。
白挚淡笑一声,“可是这样的性子很容易阴差阳错。”
我不懂,抬眸疑惑看着白挚,问道,“什么意思?”
白挚摇了摇头,视线偏移,看向别处,“过些日子你便懂了。”
既然他不说,我也不追问,这才想起今天来找白挚的目的,“母亲今天是不是找过你了?”
“嗯。”他顿了顿,又说,“心脏一事,是我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微愣片刻,白挚也知道了?
原来我们都误会母亲了,其实她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冷血,她虽然逼着我回A市,可是她没有用一颗假心脏来忽悠我。
“她能这么快找到这颗心脏,想必也花了不少精力,对于你回A市,看来她志在必得。”白挚又跟我分析道。
“她逼你现身,你就不恼怒吗?”我问白挚。
母亲这般逼白挚现身,白挚真的不恼怒母亲吗?
白挚一手闲在玻璃桌上,西装里的衬衣两颗扣子闲落的松开,看上去倒有几分大学时代痞子学长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