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鬼卒听令冲入房内,典韦一把将刘辩护在身后,马超一拳将跟前鬼卒打翻在地。双方在房内发生乱斗,但是那几十个鬼卒对典韦、马超来说小菜一碟,不一会都打翻在地。此时,祭酒掏出一个泥丸扔向典韦他们,泥丸触地那刻炸裂释放出一堆迷烟,周围人群随即都昏死了过去。
一桶凉水浇灌到刘辩头上,刘辩悠悠醒来,发现他们四人都捆缚在石柱上,对面站着一群教众,青色服饰的是祭酒神职,深蓝色服饰的都是信众鬼卒。在大殿神像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人在那里做着法事,神像是一个白发碧眼的老年人形态,背骑青牛,想必神像就是老子了。
白袍念完咒语,来到刘辩他们面前,先指着刘辩救过的少年,宣判道“你犯三赦,又勾结外教伤及教众,罪孽深重,火刑。”
少年顿时流下泪水,苦苦哀求“死无所谓,能否让我送母亲一程。”
白袍并不理会走到刘辩三人面前,宣判道“你们尔等三人,轻我教义,打我教众,实乃助纣为虐,同样火刑。”
马超、典韦怒骂道“狂徒,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然还未说完,就被鬼卒嘴里塞进麻布,压着他们往殿外走去。
出了殿门,看到广场内,四个木制高台,下面堆满了柴火。刘辩四人努力挣扎着,还是被捆上了高台。
刘辩也心里暗骂“多次大战不死,这次就要被火刑了,子扬呀,你还没收到消息赶来吗?”
鬼卒点燃火把,缓缓走来,准备点燃柴火,可是奇怪的事情开始了。先是一阵怪风将火把吹灭,鬼卒重新点燃,没走几步就又被吹灭。最后去火台重新更换一个火把时,广场上突然狂风大作,火台被狂风掀翻在地,火种源直接熄灭。刘辩心里暗喜,这是死不了了。看到此情景,鬼卒们都不敢行动,望着白袍等待下一步指示。
站在台阶上的白袍恼怒说道“妖孽作祟,看我的。”说着,又是掐指念咒,随着咒语结束,白袍大吼一声,四人的高台下的柴火竟然直接着起火来,火苗开始越烧越旺,刘辩等人已被烟熏的睁不开眼,咳嗽不止,炙热感也从下方传来。
刘辩泄气地自言自语道“既然死的这么窝囊,哎,这样死了能穿越回去吗?”正想着,突然一道雷电炸响,接着三连闪电,追着白袍劈,幸得白袍身手敏捷,连滚带爬的避开了,白袍看着三处冒着焦烟的地面,吓的瘫坐在地不敢动弹。响雷闪电过后,接着就是狂风大作,乌云密集,倾盆大雨下了起来。大雨仅下了半刻钟的功夫,剿灭了着火的高台就停雨放晴。在场的众人被这异象震惊的不敢言语,现场一片死寂。
“休得无礼!”一个声音打破死寂,张盛从一侧狂奔而来,后面紧着刘晔和一位身穿紫衣道袍的中年男子,长须慈目,倒有点修行者的气质。张盛冲上高台忙给刘辩松绑,刘晔紧跟其后帮忙。
紫衣道袍者走到白袍跟前就是一巴掌,怒骂到“狂背!死罪你!”
一脸委屈的白袍捂着脸说道“大哥,我。。。”“闭嘴!”紫衣怒目而视。
鬼卒看到紫衣道袍大怒,纷纷跪地叩拜“叩见教主。”
刘辩听到众人喊教主,猜到此人便是张鲁了。张鲁转身看到走下高台的刘辩,慌忙叩拜道“冒犯陛下,臣张鲁死罪,臣等万死。”白袍和鬼卒们也被张鲁的话震惊到,短暂愣神后,忙调转身位,朝刘辩跪拜“叩见陛下。”很多鬼卒边说边发抖,想着怕今天要交代在此了。
刘辩走到张鲁面前,玩笑说道“张爱卿,你到底是天师呢,还是朕的臣子呢?”
张鲁答复道“陛下代天管黎民,臣就算是天师,也是陛下的臣子。”
刘辩笑着扶起来张鲁“好,朕的好爱卿,各位都起来吧。不知者无罪,今日之事就当一个玩笑。”刘辩知道法不责众,而且现在还是在人家地盘,逼的太急反而要出事。众人得到赦免,纷纷跪地痛哭流涕,感谢皇帝的大度、仁义。
收拾完一切,张鲁等人恭送刘辩上车,前往郡守府。刘辩上车前,抓住张盛问道“你们真的会法术?”白袍隔空点火那下的确惊到了他。
张盛一脸坏笑的说道“陛下,都是障眼法而已,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