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一单生意的成功,闫熠‘不小心’多喝了几杯,一向对酒把持有度的他,鲜少醉成这样,此时要被冷鹰架着才能行走。睍莼璩伤
“熠少…咋喝成这样?”陈妈一打开门就闻见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儿,急忙伸手帮冷鹰一起扶着闫熠。
顾少寒停好车随后进入大厅。
听见大厅的响动,楼上的女人从房间跑出来,一身纯白睡裙立在楼梯口,对着楼下柔声吩咐:“陈妈快去煮一碗醒酒茶,熠的胃不好,不能乱吃药。”
“好的!我这就去。”
闫熠大刺刺的靠坐在沙发上,闻声抬头云里雾里的看向楼梯口的女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披肩,熟悉的纯白睡裙。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冷鹰准备伸手去扶他,被他一把挥开。
顾少寒抬头挂着一丝嘲弄的浅笑看向安雅,二人眼神交汇,安雅略显慌乱的别开视线,盯着摇摇晃晃踏上楼梯的闫熠,温柔的说道:“我去帮你放洗浴水。”
安雅推开闫熠的卧室门,往浴室走去,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伸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波浪栗色长发被拉直染黑,倾泻而下,身上的打扮是宁梦菲在闫家时的穿着风格。从刚才闫熠看她的眼神,多半把她当成了那个女人,而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
代替品只是暂时的,她相信。
砰地一声卧室门被重重的关上,显然男人喝过了头,有点把持不好力道。
安雅刚放好洗浴水从浴室出来,低头柔声说道:“水放好了,你可以……”
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到了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迷离的眸子中起了一层凶狠冰冷的杀意,他是没有血性的人,薄唇挂着魅惑至极的笑意:“为什么要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回来只有死路一条吗?为什么永远学不乖?嗯?”
“咳咳…。。。。。。”安雅的双脚快要离地,喉咙被他掐的火辣辣的痛,吸不进半点氧气,一双布满惊恐的眼珠子,睁的大大的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双手无助的握住他的手臂,大张着红唇发不出半点声音。
“难道你忘了,谁先离开,谁就得死吗?”
她没想到会这样,她还不想死。两串泪滑出眼眶,贪婪的盯着这张让她深爱到癫狂的俊脸。
就在安雅眼神涣散快要断气之时,闫熠粗暴的把她扔在了床上。
“咳咳……”安雅一阵头晕目眩,大口的往肺里面吸新鲜的氧气,极度缺氧让胸口快要爆裂般疼痛,还没吸够氧气就被堵住了嘴。
唇上一股酥麻感传来,安雅涣散的眼神变得清明,盯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瞬间欣喜若狂,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疯狂的回应着。晕黄的卧室满是二人兴奋的粗喘声
……………
夜半时分,咔的一声卧室门被拧开,yi丝不gua的安雅缠绕在睡过去的闫熠身上,听见响动惊慌的看向门口。
一抹高大的暗影走了进来,一步步向床靠近。
“谁?”安雅拉高被子,躲进闫熠的怀中。
走进来的这个人熟悉的气息,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顾少寒!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呵呵…想不到你还挺有心思的,你觉得趁他喝醉酒睡了你,你就可以取代那个女人了吗?嗯?”顾少寒手中晃着高脚杯,黑暗中都能看到他满含嘲讽的视线。
“哪又怎样?我爱他,我比那个女人更爱他,我可以接受他的一切,我可以为了他做出任何牺牲,那个女人永远比不上我!”安雅边说边抚摸着宿醉不醒的男人的脸庞,黑暗中一脸的痴迷。
顾少寒优雅的喝下半杯酒,把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嗤笑一声,语气变得淫。邪:“你说,我的精。子和熠的精。子各取一半,然后和卵细胞结合受。精,会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呢?嗯?”
“你这个疯子!你想做什么?”安雅惊恐的盯着弯身俯视着她的高大黑影。提高音量试图吵醒宿醉的闫熠。
和顾少寒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是闫家开设的,所以从小就认识闫熠和闫弈轩,顾少寒一直对医学极度的热衷,虽然从小就认识,但她从来就不了解这个男人,他除了闫熠很少和人交流。
“呵呵……做。爱,你就是把熠吵醒,他也不会制止的,我俩经常玩儿同一个女人。除非,你对他来说已经是个特别的存在,否则…叫破喉咙也没用。”顾少寒边说边解衣扣,黑暗中看不出他的神色,但是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熠醒醒……闫熠……”
安雅惊慌的推着闫熠,她不可以让顾少寒侮辱她,她的身子只能留给闫熠,先前和闫熠疯狂的热吻过后,他忽然用遥控器关了电灯,本来以为他会继续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僵住了身子,醉醺醺的一把把她推下了床,然后倒头就睡。
闫熠超负荷工作加上宿醉,被推的毫无反应。
“啊——顾少寒你这疯子,变。态,放开我……啊——”
顾少寒一丝。不挂,黑暗中露出性感的体魄,摘掉墨镜随手一丢,掀开被子,粗鲁的压了上去,双手死死的禁锢住安雅胡乱挥舞的细腕,笑的淫。邪至极:“你知道吗?我中了诅咒,这辈子只喜欢睡闫熠睡过的女人,看看你……”弯起膝盖分开安雅的双腿,顶在她私。处蹭了蹭:“被熠宠幸的多滋润,嗯!”
“不要……我们都是孤儿……唔唔——”顾少寒猛然堵住了她的嘴,分开她的双腿,把早已勃。起的阳。刚强势的推了进去。
安雅早在和闫熠激吻的时候被挑起了欲。望,私。处一片湿润。虽然第一次容纳男人,倒也没觉得痛苦,只感觉空虚的身子被突然填满,全身酥麻难耐,几个撞击便缴械投降了。身体的舒适感占据了思考能力。兴奋的喘息着,把身上的男人当成了闫熠:“嗯~~~~~~熠~~~~~~”
听见她的呻。吟顾少寒更兴奋了:“哦~~~对!就是这样…我喜欢听女人高。潮时叫熠…”
曾经经常和闫熠这样玩儿,顾少寒倒也没什么顾忌,疯狂的驰骋,床上的震动让闫熠皱了下眉,动了动眼皮,带着醉意阴森森开口打断交叠的二人:“顾少寒,要玩儿…滚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