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肚子疼呢,现在还疼吗?娘给你揉揉吧,你小时候啊,身上一有哪里疼,就让娘帮你揉揉,你就不疼了。”王大娘说着说着就回忆起了王风小时候的可爱样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王风却并不领情,他冷漠地打断了王大娘的回忆:“你能不能别回忆过去了!”
王大娘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忙说道:“好,好,娘不说以前了,那娘给你揉揉吧。”说着,王大娘便伸出手,想要帮王风揉揉肚子。
可谁知,王风却突然躲开了王大娘的手,不让她碰自己。
王大娘的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好吧,那你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需要就叫娘。”说完,王大娘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等会,我昨天在医馆把银子用完了,你这边要是有的话,就给我点吧……”王风一边翻身过去,一边靠着墙边,声音有些闷闷地对王大娘说道。
听到这话,王大娘以为王风仍然身体不适,便急忙走进屋里去拿银子。“有,之前清瑶借了不少给我们买药,还没用完呢,我这就去拿给你!”
不一会儿,王大娘拿着之前买药剩下的银子走了出来,递到王风面前:“这些够吗?”
王风看到眼前的银子时,双眼之中顿时闪过了一抹光亮,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银子塞进怀里藏好,同时还不忘叮嘱母亲说道:“够了够了,等我以后手头宽裕些了,一定会尽快还给您的。对了,您那里的药还够用吗?”
“够的够的,你不必为娘担忧。”大娘一听王风如此关心自己,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还有啊,您可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陆川啊!”王风害怕事情泄露出去,急忙又补上一句。
王大娘见儿子收下了银子,心里不禁暗自欢喜起来。她觉得,母子俩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又拉近了一些呢。“放心吧,娘不说,你明天记得早点起床,再去一趟医馆看看病,千万别把身体给搞坏了呀!”王大娘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完全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此刻的她,只顾着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她甚至天真地认为,只要儿子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就能恢复到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夜晚,清瑶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似有一道身影紧紧相随。她并未声张,只是暗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并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果然发现陆川一直都在不远处,而苏漾则带领着一群捕快站在陆川身后。
于是,她决定采取行动,故意带着人在集市上四处闲逛,以此迷惑那个跟踪者。随着时间的推移,集市上的人流量逐渐减少。清瑶巧妙地引导着那个人走向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里幽静深邃,四周静谧无声,仿佛与外界隔绝。
清瑶静静地站在巷口,借助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当来人渐渐靠近时,她毫不犹豫地出手,迅速打散靠墙的一排竹子,让它们如雨点般坠落,将来者掩埋在竹子下方。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期的发展。只听“赶紧动手!快!”一声焦急的呼喊从竹子堆下传来,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人隐藏在暗处。
两人合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竹子,然后目光急切地冲向清瑶身上的小布包。清瑶见状,试图奋力挣脱束缚,想要夺回小布包。但在混乱之中,她终究敌不过对方,布包还是被这两个人抢走了。
清瑶装模作样的上前抢回,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个布包。然而,正当他们三人争得难分难解之时,几位穿着官服的捕快呼啦啦地赶了过来,并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将这两人给制伏了!
“你们这些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公然强抢别人家的财物!像你们这种恶劣至极的行为,我们岂能放过?跟我去衙门!”
就这样,这几个人连夜便被押解到了县衙里去。此刻,县衙之内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县令正稳稳当当地端坐于大堂之上,其面色凝重而又肃穆异常。
“幸得我等及时赶到,将其擒获。"一名捕快抱拳恭敬地向县令回禀道。
将从两人身上搜到的方子,小心翼翼地呈向县令。
县令看完方子后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本老爷的英明领导下你们还敢当街抢夺她人物品!”县令讲完罪名,手中惊堂木猛地一拍,那气势真是凌人至极。
“不不是大人我说的不是这样是别人要偷,不是我要偷,偷了给别人,别人要”丁贵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说道。
“本官府衙的捕快亲眼所见,亲手逮捕的你,你还敢说是别人偷的,大胆!”县令大人又是用力一拍惊堂木,丁贵整个身子都快趴到地上去了。
丁贵在村子里一直老老实实种地,如果不是他娘起了贪念,和钱掌柜合作去偷什么方子,自己也不会被抓到府衙来。此时此刻,面对县令大人的一顿威吓,丁贵早就吓得语无伦次了。
丁贵赶紧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丁贵的母亲和妹妹在镇上听到有人说卤菜,说是咱们村里的江姑娘做出来的,正在这时,镇上的钱掌柜找到了我们,说让我们帮他偷方子,他愿意给我们十两银子,于是我们便动了歪心思,商量好一起去偷这个秘方。
那段时间,他们盯了好几天,他们每天都会去陆川家,回来的很迟,于是天黑就偷偷潜入了他们家中,想要偷走秘方。没想到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那钱掌柜本来就不相信,恰巧这两日村子里有人风言风语地传说着配方就在江姑娘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钱掌柜得知此事后,便逼迫我们直接动手抢夺。谁曾想,捕快大人竟然也在那里,结果我们就被当场抓获了。
“大人,这一切都是钱掌柜的主意,小人一家只是被迫参与其中啊,请大人明察!”丁贵哭着说道。
“哦?你是说别人让你偷的,不是你自己要偷的,都是别人逼迫你所为?你自己并没有偷盗的想法,是也不是?”堂上的官老爷面无表情地看着丁贵,语气冷冰冰地问道。
“对对,就是这样的,大人说的就是我的意思。”丁贵如蒙大赦,连连点头道。
“那你呢?又是何人?为何与丁贵一起抢别人东西!”大人转头看向堂下跟丁贵跪在一起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