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怕哦,”面对秦玉关的威胁,李默羽丝毫不以为意,报之一妩媚的笑:“不过,他们是死是活的关我什么事?只要我安安全全的把这个游戏玩到最后就行了。”说完这句话,双臂搂住秦玉关的脖子,用丰满柔软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把游戏玩下去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吗?也许、也许我们两个人之间会产生真的爱情哦。”不等秦玉关再说任何扫情绪的话,李默羽嘻嘻轻笑着,把双腿从仪表盘上拿下来,启动车子缓缓的开进了秦家别墅院内。
秦玉关等李默羽停好车后,装着是第一次来的模样,四下打量了一下院子,一边看还一边微微的点头或者摇头,弄得荆红雪以为他这是在勘察地形,是为了看家护院做准备。经过刚才那的一幕,不但叶暮雪对秦玉关的印象大有改变,就连荆红雪都佩服的他要死要活的。因为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别人眼光揪着一个不算难看、尤其是很彪悍的女人把她揍成了河马模样,那、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帮着李默羽把宝马车后盖打开,秦玉关通过不同颜色和分开的两个纸箱就可以看出,这些东西是李默羽和叶暮雪用以在秦家别墅所需的一些诸如毛毯、换洗衣服之类的生活用品。
李默羽伸手抱起一个装有色泽鲜艳毛毯的纸箱,又用圆润的下巴指指另外一个纸箱,借着车后盖的掩护低声说;“给你一个为冷艳叶总效劳的机会,假如你露出庐山真面目,也许她会对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你的。”
“移情别恋?”秦玉关愣了楞,低声反问了一句,他不明白李默羽为什么要说叶暮雪要移情别恋。
“是呀,告诉你个秘密。叶总的未婚夫已经前往西天取经了,这辈子是回不来了。你想呀,她这么年轻漂亮的,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在人间的人守活寡吧?所以我说只要你本身长的不算太难看,那就利用和美女亲近的机会玩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你怎么知道叶总的未婚夫……死了?”秦玉关眼睛一眯,一股冷冷的寒光在眼底闪动,虽然隔着那副茶色眼镜,但还是让李默羽在刹那间就感到了好像在被一条毒蛇给盯紧那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嘿嘿,我就知道。但,我不告诉你!”说完这句话后,李默羽直起腰来抱着纸箱跟在荆红雪的后面向客厅走去。说实话,虽然李默羽自己也承认她也算是杀过人、然后跳跳舞的视人命如草芥的恶人,但在秦玉关那股陡然间爆发出的杀气前,她还是觉得心里狠狠的颤动了一下,不自然的笑笑后选择了抓紧转身走人,一直走到了客厅门口,才觉出后背的内衣竟然被冷汗贴在了身上。
我干嘛要怕?李默羽轻轻摇了摇头。
伸手抱起那个放着叶暮雪东西的纸箱,秦玉关抬起头看着李默羽背影点点头,轻声的自言自语:“有你这种勾人魂魄的女人,也难怪连铁摩勒那样的人物都肯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来,原来是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吸血蝙蝠的二号人物在背后筹划的。”他在日本遭袭的事,除叶暮雪和荆红雪有可能通过那则图片新闻判断出他已经死了外,也许任国安九处情报科科长的苏宁也会知道,但她们是不会说的。那还有谁知道日本广岛爆炸案的主角是他?又有谁认出叶暮雪手工制作的那块玉牌?没有人了知道了。既然李默羽知道他已经死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吸血蝙蝠的高层,到底是谁勾结铁摩勒暗算他,结果已经浮出水面了。
现在秦玉关可以断定,李默羽就是送给铁摩勒手表的那个女人。想到他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的女人就背叛了兄弟,秦玉关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难受,同时对铁摩勒的痛恨又增加了几分。
你们给予我的,日后我会加倍偿还。秦玉关盖上车后盖,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不笑不行呀,因为李默羽在回头看着他呢。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沉不住气,就破坏了筹划好的计划。
秦玉关一脸悠然自得的笑,抱着纸箱随后走进了客厅。
秦家别墅的客厅有几百平大,北边是厨房,在厨房门口有一个半旋转形的木质楼梯直通向二楼。而叶暮雪此时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招呼他们把东西搬上去。
怀里抱着一点都不沉的纸箱,秦玉关跟在李默羽后面向二楼走去。走着走着,忽然觉得额头碰到了一个软绵绵带着弹性的地方。这是怎么回事?秦玉关抬起头,李默羽正在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玉关敢对天发誓,他在低头想事时,绝不是故意撞在突然停下脚步的李默羽屁股上的。
“哎哟,”见前面带路的荆红雪和叶暮雪走进了二楼北面的一个房间后,李默羽居高临下的扭过头来看着秦玉关:“帅哥,你想要就说嘛……别这样有心没肺的挑逗人家好不好?”
“咳咳……”秦玉关用一只手抱着纸箱,那只手摸了摸其实撞得一点都不疼的额头,尴尬的咧着嘴咳嗽了几声,接着又低下了头。有道是:树要是没皮必死、人不要脸则无敌。何况这个不要脸的还是个女人?秦玉关又不傻,知道此时闭嘴才是明智的选择,没必要和这种无敌的存在lang费口水。
见秦玉关根本不鸟她,李默羽根本没有和别人那样感觉讪讪的难为情,犹自用修长的左手在翘起的臀瓣轻柔的擦了几下,腰肢扭动着抛给他一个大大媚眼,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了荆红雪进去的那个房间。
“糖再甜吃多了也会苦的。老是对男人展现风骚会让你的美丽打折的……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吗?”对李默羽三番五次的勾引他,秦玉关得出了如上结论。虽然这话是在人家听不到的情况下说的,看来他还是很享受这种打折的美丽的……摇摇头后,迈步走进了她们所在的那个房间。
他们现在进的房间,是秦天河两口子专门为叶暮雪准备的,虽然她这个秦家未来的儿媳妇很少来,可这个房间却一直为她留着。既然是未来儿媳妇的住所,当然是位置最好的了。推开后窗放眼望去,远处是一个荡漾着碧波的人工湖,湖中的小岛有一个凉亭,还有一个木制小桥连接着陆地。因为在庆岛民间素有房前栽柳、房后栽槐的风俗,而秦玉关老妈又特别信这些,所以在搬进别墅不久,就领着那时还是高中生的秦玉关在别墅后院墙外种植了一排小槐树。眨眼间七八年过去,现在那些槐树都有碗口粗了,最高的那棵都比秦家的别墅还要高出一大截了。虽说早已过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但碧绿的槐树叶子在有着朵朵白云的天空下随着清风轻轻摇拽,还是让人感觉到了和平盛世的安宁。
叶暮雪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脸上少了一些平时的冷傲多了一丝恬静,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