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淳咬着牙,觉得自己要是开口,一定又是和顾策霖吵起来,所以gān脆忍着不说。
顾策霖拉着他,让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己则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将他手掌里还留着的两枚玫瑰刺拔了出来。
在安淳的咬牙切齿和狠皱眉里,他捧着安淳的手掌,一点点地舔掉了上面的血迹,而且含着被刺伤的伤口不放。
安淳奋力地要抽出手来,却丝毫不能和顾策霖抗衡,手一点也抽不动,手掌上濡湿而灼热的舔吻的感觉,让他背脊发麻腰发软。
安淳忍无可忍只好发脾气了,气得面红耳赤地喘着气骂道,&ldo;你这个变态,把我的手放开,我自己知道上药。&rdo;
顾策霖却抬起头来看向了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让人不寒而栗,&ldo;你要是以后再这样和我怄气扔花,我就把你的手舔上十遍,不准洗手。&rdo;
安淳恶狠狠地骂他,&ldo;变态。&rdo;
顾策霖却不以为意,放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的柜子边去,很熟稔地从里面拿出医药盒子,从里面拿了纱布,回到安淳身边,将他的左手给缠了起来。
安淳不断要躲,&ldo;这么一点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不用缠纱布,你放开我。&rdo;
顾策霖只是又淡淡瞥了他一眼便让他安静下来了。
整个左手手掌都被包了起来,安淳想到了七岁时候在楠安山别墅被顾策霖吓得摔倒刺伤了左手的事qg。
那时候,左手也是这样缠着纱布。
他愣了一下神,而顾策霖这时候已经放开了他的手,在沙发上他身边坐了下来,捧着他的头,就将他压在了沙发上,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等安淳要反抗他,顾策霖已经将他完全制住了,将他全身密不透风地压着,灼热的吻要吻得安淳透不过气来。
顾策霖平常态度非常冷,眼神冷,为人也十分残忍冷酷,但是他的吻却总是这样热。
安淳觉得自己要被他烧了起来。
嘴唇被他舔弄吮吸得发麻,舌尖也是,津液完全不受控制,灼热的吻带着濡湿的水声,顾策霖的唇色挑逗就让安淳觉得全身发软发热。
而顾策霖的手还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慢捻地揉着,隔着裤子,就让他没法控制地挺立了起来,安淳想要推开他,但是却被他挡开没法推,顾策霖拉开了他牛仔裤的拉链,带着枪茧的手指隔着内裤抚弄着,安淳在一片目眩神迷里,就这样被他隔着布料摸得she了出来。
顾策霖低头看着安淳染上红晕的脸,他的眼睛半闭着,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中,qgyu的享受让他眉头微蹙,骨子里却散发出慵懒xg感,这时候是他最放松和听话的时候。
顾策霖又吻上了他红艳艳的唇,回过神来的安淳感受着顾策霖的热qg,还有他抵在自己腿上的热物,回了力气的他将顾策霖死命推开了。
安淳往沙发后面靠了靠,戒备地看着顾策霖,顾策霖其实已经热qg高涨了,他下半身的那个鼓起来的玩意儿告诉安淳,他现在也在被qgyu烧着脑子,但是顾策霖的面上却依然是那样无表qg的样子,呼吸都没有乱一下,面色也是一如既往地冷硬,连一点激动的血色都没有。
安淳朝又要靠过来的顾策霖说,&ldo;我饿了,我没吃早饭。我要做饭吃。&rdo;
他说着,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纸出来,赶紧擦着身上的浊液,衣服和裤子弄脏了,他嫌恶地蹙了一下眉头。
顾策霖通过气味,就知道安淳这段时间根本没有自己手y过,所以,他心qg不错,并不介意安淳这时候拒绝他。
站起了身来,往饭厅厨房走去。
顾策霖穿着一身黑,黑衬衫黑长裤,黑色的头发,就像是能够融入夜色里。
安淳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赶紧起身往卧室里去。
他受不了自己身上染着的东西,赶紧去拿了衣服洗澡,洗了近二十分钟才出来。
等从浴室出来,厨房里已经传出顾策霖在切菜的声音了。
顾策霖不擅长煲汤炒菜,但是却非常擅长处理各种食材。
他能够将鱼的鱼皮一刀片下来,能够将任何东西切成细如发丝的东西,可以庖丁解牛将猪蹄剔出来,可以将土豆皮削得很薄而且厚度完全均匀……
这些技能当然不是他学过切菜,这不过是他的附带技能。
安淳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因为上面沾上了不gān净的东西,马上就可以看出来,而顾策霖喜欢黑色,大约原因正好和安淳的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