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此时不复方才表现出来的温顺,她恶狠狠的盯着谢道聆,仿佛眼前的小娘子并不是她亲生的女儿,反而是仇人似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你个孽障东西,谁让你如此搅弄是非。”
谢道聆的脸渐渐红肿起来,她捂着脸,恨恨的盯着王氏。
“倘若我不闹,你又如何能出来?要不是你没用,谢令姜如何能那样肆意活着,而我只能龟缩在一旁?”
王氏只觉得心痛如斯。
“我没你这个女儿,玉珠,把二娘子带回去,没我的命令,不可叫她出来。”
“是,小妇。”
谢道聆任再怎么不甘也只能被玉珠拉了回去。
王氏次而扶了扶簪子,看着站在那满脸担心之色的王佟道“阿兄今日怎生得空来此?”
王佟便把自己是如何收到纸条,又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前来之事前后始末,说的个干净清楚。
王小妇那里的闹剧并不多长,但凡知晓此中关节的,都希望尽快息事宁人。今日里阮容一行人遭到冲撞,自然是受惊了的,谢三叔瞧着安然无恙的谢令姜心里放了心,又看着此时仍然皱褶眉的司马道生。
“原是世子殿下救了大娘和遥集,只是遥集此时如何。”
谢令姜这才傻了眼,阮遥集把自己背回来了,而后自己处理事务,竟然把救了自己的阮遥集给忘记了。
阮遥集受伤了。
谢令姜心里头一咯噔。
“此时状况不算好,但是也并不需要太好,我让遥集住在我的一处别院里头,私下里大张旗鼓的闹一场,朝中争斗不休,多半是别有居心的想要害遥集的。”
司马道生一脸严肃的开口。
阮容连连点了点头,“如今风雨又起,的确应该蛰伏,还有劳世子殿下多多关照。”
“请夫人放心!”
谢安便送司马道生离去,谢令姜紧紧的握着阮容的手,阮容身子一晃,而后浑身都有些散漫的在那里靠着,“长安啊,阿娘的心可是禁不住你们这样折腾。”
“阿娘,不要怕,长安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会一直陪着阿娘的。”
并没有把所有事情说的都清清楚楚的,但是却在安慰阮容。
今日晚了些时候,谢奕才赶了回来,他也知道此事,建康城已经在戒严了。
消息到了各世族,心里头都有些忐忑。
消息不紧不慢传递到了宫中,阮小将军阮遥集尚且还无影踪。
今上大怒,朝野沸腾。
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再过了几日后,坊间便无数传言。
据说阮小将军的姑母,谢氏大妇阮容缠绵病榻。
听着外头的风声鹤唳,谢令姜风轻云淡的和谢令和在一块吃着桂花糕。
“阿姊难道不担心阮小将军吗?”
“你我这个年纪,正是该好端端的享受日子,何必要操那么多心呢?”
这时有丫鬟花雀儿禀报道“女郎,二娘子,想过来见您。”
“她不是在屋里头养脸吗?”
谢令和稍稍有些茫然的瞅着花雀儿。
花雀儿低头,认真开口“那日二娘子和王小妇闹得厉害,把王小妇给气倒了,王佟大人将王五娘子留下来陪王小妇呆着。二娘子今日约莫是想叫您帮着说说话,允许她出来走走。”
“可是今日真是不巧,我和五娘要去祖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