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谦虚,比如诚信,比如守时。
郁清一直坐了一个半小时,杨纺都没露面,负责接待的秘书态度也逐渐敷衍了起来。
就在秘书第五次讲温凉水倒入杯中时,郁清站起身,“既然杨总实在是没时间,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秘书请示杨纺,她快步朝着公司门口走去,和正要出门的黑衣女子撞了个面。
“唐社长?好巧啊。”
黑衣女子摘下墨镜,也是惊喜万分,“郁清吧,怎么来京市也不跟我说啊?”
她又埋怨道,“叫什么唐社长,跟我生疏了是不是?”
郁清边替她开门边回复道:“哪能呀,这不是来出差嘛,想着处理完私事就找唐姐您下一会儿棋的。”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唐芹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车。
没了外人,唐芹也不藏着掖着了,问道:“你今儿来是跟他们公司谈合作的?”
郁清的目光在她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盯着‘呈合’门口抽烟打盹儿的安保,淡淡道:“来之前是这么想的。”
“说一半藏一般的,你这丫头可真是得了我爹真传了。”唐芹瞥了她一眼,“公司遇到了什么事?”
郁清亲昵地揽住她的胳膊,轻声道:“是有一点麻烦,但是还在把控范围内,唐姐你别担心。”
既然郁清已经拒绝了,唐芹知道她有分寸便不再谈帮忙的事。
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又提醒道:“听你姐夫说‘呈合’有个老总前几天进去了。”
郁清若有所思,“这两天是被保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郁清莞尔一笑,“猜的。”
怪不得前几天杨纺联系她说合作的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今天又摆谱。
“安心,”唐芹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长,“动了民脂民膏,哪会这么容易脱身。”
盯着郁清的侧颜值,唐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么聪明要是我闺女就好了,当时要认你当义女,老头子非说你是忘年交,那臭小子也给我添堵。”
“不过现在也成,被你叫姐叫的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唐芹嘴里的臭小子是她儿子,符韫。
郁清几年前刚来京市的时候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过程并不是太愉快。
那时候符韫把她看成一个会抢他母亲的敌人,免不了毒舌一些,不过却并未真的做过伤人的事。
所以郁清在棋社看到的他的时候,还是打了招呼,“小韫。”
出乎她意料的是,符韫这次竟然没有上来冷嘲热讽,而是乖巧的走了过来喊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