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一招“潜流暗涌”困住蝎子精,欣赏了下她挣扎的姿态后,便是左手一扬,一道电光脱手飞出,直向蝎子精射去。
蝎子精眼见这道电光射来,奋起浑身全力猛然一挣,终于挣脱了“潜流暗涌”无形劲力的束缚。只是她挣脱的却已然晚了,才一挣脱开来,那电光已射到了身前。她来不及闪躲,被那电光射中,但觉浑身一麻,接着又被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她低头一瞧,但见那道电光击中她后并未消失,而是化成了一道锁练的形状,将她浑身上下紧紧缠住。那电光锁练上,还不时有“嗞嗞”的电光闪烁,尤其她奋力挣扎时,那电光闪烁更盛,直电得她浑身酥麻,提聚不起丝毫法力与力道来。
这道法术,乃是《真龙诀》八十一种法术中的其中一种,叫做“电光虬龙锁”,最是善于捆缚锁拿敌人。而且锁住之后,还会不时地释放电击,将敌人电得浑身发麻,提聚不起力道来挣扎反抗。
这道法术发出后,敖烈还能够遥遥控制,不断地加强其力量,所以这道“电光虬龙锁”锁拿住蝎子精后,他便知对方再也挣不脱。
那道为了对付蝎子精尾钩的倒马毒桩而脱戟飞射出去的月牙刃,在他一招灭了蝎子精喷吐出的烟火,惊惧而退后,便绕着他身边上下左右旋飞着,以作防范,随时再可飞射出去攻敌。这时蝎子精既然已被牢牢制住,挣扎不脱,他心念一动,那道月牙刃便旋飞而回,“铮”然一声,重新归于戟上原位。
接着他手中的滔海云龙戟化作道光华一闪,被他收回了百宝囊中,他这才看向蝎子精,含笑问道:“你可服吗?”
电光虬龙锁上不时电光闪烁,发出“噼啪嗞啦”之声,电得蝎子精提聚不起半点法力,因此也无法收回变化了部分原身后的半人半蝎形态,这让她更是感觉像是**着身体坦呈在敖烈面前一般。她愤然怒瞪着他,毫不屈服地道:“我既被你拿住,要杀要剐任便就是,何必徒逞口舌之利来羞辱于我!”
敖烈嘿然一笑,道:“我只是问你一句服不服气,这就叫羞辱于你了?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才叫作羞辱?”
他说罢话,心念一动,法诀一掐,电光虬龙锁上忽然又电光闪烁,释放出电击。但这回的电击,却并不如何猛烈,很是细微,但所电击的部位,却是刁钻异常。电得她酥麻过后,又是有阵阵快感传来,让她忍不住面布红晕,羞愤欲死。
敖烈瞧着她羞愤的表情,笑道:“晓得了吗,这才叫做羞辱。”说罢话,又是忽然电力加强,直电得她手足酸软,站力不住地软倒在地。
她张口欲骂,一张口却是忍不住“啊”地发出一声娇声呻吟,更是羞愤到要无地自容,连忙又紧紧闭住口,同时又有些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她看不到敖烈,敖烈便也看不到她一般。
敖烈含笑欣赏着她满脸红晕,又是强自忍受又是忍不住有些享受着体内快感冲击的美态,控制着电光虬龙锁上的电力,变化得时强时弱,又如真的欢好一般,还使出了九浅一深等花样,直将个蝎美人电得在地上翻翻滚滚,浑身抽搐,终是忍不住张口发出了如泣如诉的美妙娇吟。
她既然忍不住敖烈的手段而张了口,便也干脆不再强忍,一边或高或低地发出呻吟,一边又大声咒骂着敖烈。
敖烈则是毫不动怒,始终笑吟吟看着,这就好像有些人在欢好之时喜欢叫骂几句说粗话一般,倒也别有一般妙趣。
约摸有过了一刻钟后,敖烈手中法诀猛然一掐,蝎精身上的电光虬龙锁随之猛然电光大盛。那蝎精在明亮的电光闪烁间,“啊”地发出一声长长高吟,身子紧绷着高高拱起,发颤地达到了快美之极处。
“怎么样,我这羞辱,你可喜欢吗?”敖烈瞧着浑身瘫软无力,身上衣服凌乱,发丝散乱,双眼还有些失神似地没有焦距的蝎子精,仍是面上含笑地问道。
蝎子精闻言,立即回过神儿来,眼光又是化作愤然地怒视着他,口中满是讥讽地道:“好一个慈悲为怀的佛门,想不到竟是专出你这等卑劣之徒。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在灵山法会上,不过出言多问一句,有些顶撞,那如来就不合用手来推我。是我用倒马毒桩扎了他一下,让他也疼难禁,趁机逃走,他又随后遣金刚来拿我。我在这西梁女国躲了几十年,他还是不肯放过,见金刚不敢轻入这尽是阴身之地,怕污了金身佛性,便换了你这头天龙来拿我。这等没有容人之量,手底下果然也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尽是班打着慈悲的幌子,招摇撞骗、强取豪夺之辈。”
敖烈闻言不禁一怔,这才知道她是生了误会,把自己当作了佛门天龙八部众中龙众的天龙部的一头天龙,以为自己是被如来派遣了来捉她的。关于她的事迹,他从原著中也略有了解,倒确是如此,只不过没有她现下自己说得详细。
敖烈一怔后,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冲着蝎子精竖起大姆指道:“你见解得真是精辟,那佛门中人,果然都是些打着慈悲的幌子,实则行招摇撞骗、强取豪夺之辈。”
这回轮到了蝎子精闻言下忍不住大为发怔,瞪大着一双妙目瞧着敖烈,想不明白他这个“佛门中人”怎么会赞同自己的话,语气中还大加赞赏。怔了片刻后,她想到个可能地忍不住试探问道:“你难道不是如来遣来拿我的天龙?”
敖烈哈哈一笑,喝道:“我把你个有眼不识真龙的精怪,给我听好了,我乃是西海龙宫的玉龙三太子敖烈是也,你把我当什么给佛陀使唤的天龙!”
蝎子精闻言,不由更是瞪大了眼地呆住,这可真是误会大了,竟把真龙部的真龙,当作了天龙部的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