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人接过电话说:“我就是说哪里不对劲,你们总是这样。不带我就说不带,瞒着我偷偷摸摸的行动起来了。”
许建宇忙挂了电话,挂电话前说:“现在可以一起来,12:30左右榆树下集合。”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就到了约定的时间。三个孩子集合了,三个老头也陆续吃完饭集合在老许家。
“作为我们的领头,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你给我装什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你们前几天背着我行动。”
“这个,旬智谋。你也不能这样讲,许建宇看你都那个样子了,得让你回家养养,等生病好了再继续……”
“那至少得跟我讲讲呀!我遇到事也是真敢上的。不管是前天还是上个礼拜,我还是第一个揍那个神秘人的。我什么都不怕,而你们却这样看我。”
许建宇尴尬的无地自容,他没想到旬智谋会有这种想法,还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他也知道,这家伙作为战友是可以过命的,可是一起工作却显得格外不伦不类。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化解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章羽强说:“这么的话,咱们大哥一向办事严谨。不让你加入行动,也是为了你好。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你也没必要这样讲话。”
旬智谋哪里能听得懂,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愤怒的,甚至有动手的倾向。可即便如此,许建宇依旧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况且还有章羽强帮忙说话。
章羽强意识到还在犯浑的旬智谋,急忙用快速的需要制止了他的过激行为喊道:“你到底没听见吗?”
旬智谋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彻底冷静的说:“也是,前几天我感冒的确实比较厉害。那好,后面行动一定带上我。”
许建宇说话了:“也行,今天晚上我们去一趟附近的田埂。在那里到处巡逻一遍,肯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至于说……”
“说什么呢?你们几个人。”
话还没说完,被一句莫名的声音打断了。
三个人回头一看,好家伙,都惊呆了。
异口同声的说:“二——哥!”
章羽强问:“你怎么来了?”
“别傻卖力气了,你们的能力不足,以后也难成气候。即便是你们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也不能够治人家得罪。而你们有可能还被人家倒打一耙,成为一个侵犯他人隐私;破坏现场证据;诬陷侮辱诽谤的人。十分的不值得,勿以小善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们都收手吧!国家有警察,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大善即大恶;大恶即大善。肉食者谋之?他们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证据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可以收手,可是官方给我们所知道的证据,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背地里有点小动作,没有任何的知情权。我要的不只是解密,当某个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是否需要提前预防。至于你说的什么隐私乱七八糟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对于一个揭发犯罪者的隐私,就算是违法也是值得的。”
“许建宇。你别太狂妄自大,这样的性格对你来说不利。你这说的一套一套的,我说一句你说十句。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也掺和进来,真的没必要。我不想说太多,只要你们不后悔。”
旬智谋这次说真的,若有所思的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这样,中途放弃也枉费了之前的那些心机。如果说你可以帮我们,我们乘早知道点结果,随时都可以收手。”
“你小子,平时愣头愣脑,关键时刻还能说这话。”
“这叫什么话?”
“傻小子。这都听不出来,也难怪他们不带你一起。”
“你怎么知道?”
“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现在所了解的,你们做的这些事,只不过才占了我所清楚的十分之一而已,其实都谈不到。”
章羽强这时也觉得烦恼,问了句:“什么?”
章羽财轻描淡写的问许建宇:“你的磁带机里今天是不是有新的记录?”
许建宇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个“川”字。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没什么,那个女人很容易就能找到。甚至我还要告诉你,今天晚上你们得配合我演出,我要跟他们玩一票大的才行。”
许建宇本来的计划被打破,现在又要面临一个新的挑战。
三个老头打了一天的扑克,全然不知今天晚上谁输谁赢。老安转身要走,被老许叫住:“你这老家伙,今天你说什么都别走,外边现在不是安全。不是死了全家,就是有人消失的。”
“不是,都这么晚了。我还有牲口要处理掉才行,现在回去要把部分肉切一切,好明天去菜市场卖。”
老安逗哏:“杀了一辈子羊,也没看你长胖。死活你没人问,没看你很着急。”
老许捧哏:“我说你这老许,确实读过些书。说话都念成诗,却还未成大气。”
老安腻缝:“就你这两个人,说人都是最狠话。着急走必走,别逼我再出手。”
老许、老章和老安,三个人就算临散开牌桌时还做打油诗。可能这就是他们牌桌上的友情和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