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文甩甩手:“都好多年的事情了,那还有伤口啊?”
“他太狠了吧?”
“是。”大头文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疼痛,点点头说道:“所以啊,按理说我跟他不可能成为朋友,这个仇也不可能不报,当时警察就过来了,把我带到了医院,把他抓紧了警察局。”
“可是啊,我去警察局的时候,唉,被这小子陷害了,他非要说我是黑涩会,然后打电话叫人揍他,明明是他揍的我,可惜就是被他颠倒黑白了。”
“他太坏了。”nv秘书总结道。
“确实,这小子坏的。”
“那你还找他干嘛?”nv秘书白了大头文一眼,怎么说这家伙都是自己老公,看着老公被人欺负,她自然是不爽。
“听我说完嘛。”大头文继续解释:“之后我猜到了,他肯定是有关系,一个外地的乡巴佬怎么可能这么嚣张呢?你说对吧?嗳,你还别说,真被我猜到了,那个nv警察就是他姐。”
“那你又被警察揍了?”
“那倒没有,只是让我每天去签到,到是那小子被放了。”大头文叹了口气:“真是冤枉,不过你还别说,这开始就是一个误会,你想呀,如果不是我骗他,他能打我吗?如果他不打我,我能进警察局吗?如果不进警察局,能有后面的事情吗?”
“当时呀,出了警察局我就说请他吃饭,后来发现这哥们还不错,就是下手有些恨,之后我就喝多了,醒过来我就躺在车里睡着了,我估计是他把我扶进车里的,又把饭菜前给付了,开始我说我请客嘛,最后他付得帐。”
“再然后呢?”
大头文想了想:“再然后,我再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因为这个北宫阁老板的nv儿被绑架了,再一次就是帮一个nv客人搬行李,最后他借了10万快钱给我起步,加上我出租车的营运证,这才有了第一笔资金,直到遇见你,这三年我们公司从小几十万,到现在的四千万。”
nv秘书点点头:“怪不得你要找他呢,你想还他钱?”
“嗯。”大头文郑重的点点头:“当时你知道吗,我到处借钱,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哥们,见到我跟瘟神一样,只有他,二话不说第二天就给我打了10万快钱,我心里。。。。。。怎么说呢,很感激他,感激他拿我当朋友,借我钱连一个欠条都不让我打。”
“而且也没想过让我还,我知道他有钱,而且有不少钱,身手又厉害,人又比较帅,可我不还这钱吧,总感觉亏欠什么一样。”
秘书点点头:“这钱必须要还,而且要翻倍还。”
“多少都可以,但问题是找不到他的人啊。”
nv秘书听到这话,只能微微叹了口气,这些年这件事都是自己在办,在华夏这么大的地方,想找一个人,只知道名字和照片,这无疑是大海捞针一样。
大头文带着深深的遗憾的感激,经常会想起这个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虽然两个人并不一定算是兄弟,而且只见过几次面,但这足够让大头文感激一辈子,或者。。。。。。更久。
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镇。
在一个小区三单元四楼,一个三房一厅的家里,这个地段和这个地方的房价在六千块钱一个平米,县城能够住得起这样大房子的人,除了国家单位的某些人之外,还有就是啃老族。
再就是有钱人家。
家里,厨房内,莫仁东正切着菜,脸上一脸的笑意:“爸,今天你喜欢吃的东坡rou,我可告诉你啊,这可是我亲自到乡下去选的小专门给你杀的,冰箱里面还有一大堆,晚上我再给你坐四只小猪蹄。”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微微有些胖的老人,正是莫仁东和莫艺婷的父亲,三年前医凡亲自来看了一下莫仁东的父亲,顺便帮他把胃癌给治疗痊愈。
然后莫仁东就没有离开了,也没有跟着医凡一起,而是陪着自己的父亲,买了一栋房,准备陪父亲度过晚年,而莫艺婷挣扎了许久,在老人家和莫仁东的劝说下,毅然决然的跟着医凡离开了。
只是每年过年她还会回来看看父亲。
毕竟nv儿早晚要出嫁,每年能回来一次已经是很不错了。
说真的,老人家很苦,虽然现在只有50多岁,但长的好像70岁一样,常年被病痛折磨,要不是医凡帮他治病,估计他早就去跟阎王爷喝酒去了。
虽然现在看上去他不像是莫仁东的父亲,倒像是莫仁东的爷爷。
不过这几年生活好了,还有儿子在膝前照顾,所以身体也慢慢的发福,人也jing神了很多,年轻了不少。
“志儿啊,你说婷婷现在干嘛呢?你看看电视上面这些孩子,多可怜啊。”老人家眼睛看着电视机,嘴里嘀咕着。
莫仁东回头看了看电视机,上面正是广粤东莞那一块,扫黄打非活动,很多nv孩被骗去,几年都回不了一次家。
看到这里,莫仁东微微一笑:“爸呀,你怎么能拿婷婷跟她们比?婷婷过的好着呢,上半年我不是去看过她吗?虽然那个地方不发达,但那可是世外桃源啊,早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也去住吗?可惜你说那边没有伴儿,现在后悔了吧?”
“我可告诉你呀爸,那边老头多着呢,每天你就看着他们下棋吧,什么围棋啊,象棋啊,军旗啊,最好玩的你知道是什么吗?一大群老头穿着大裤衩去洗海澡,哇,真是返老还童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