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的手滑过他的胸口:“要是那时候我不是单身呢。”
陈文正握着他作乱的手,别到他身后:“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给力的小三。”
俞清:“你好不道德。”
陈文正倾身去亲他:“是啊,你凌驾道德之上。”
身后夕阳已经没入楼层之间,只剩余晖。
俞清被他亲得五迷三道,后背硌着木沙发,有点不舒服,就在他皱眉的时候,大手贴着他的背,,而他整个重量落在了那双手上。
手心的热度透过衬衫烧得俞清后背那块皮肤起了火,他被困在木沙发和陈文正之间,口腔被陈文正占满,舌根又疼又麻,因为动情眼睛蒙了一层水汽,睫毛颤抖,眼角余光看见陈文正格外立体的五官,高挺的鼻子戳着他的侧脸。
陈文正松开他一些,俞清得以呼吸,脸颊粉得像水蜜桃,嘴角湿漉漉的,银丝垂落,陈文正揩掉晶莹的水光:“不准抽烟了,知道没。”
俞清还没缓过来,眉梢眼尾都染了粉色:“我没有抽很多,偶尔很烦的时候才抽。”
陈文正凝眸看他:“每天都很烦?”
“也不是。”俞清感觉这话无法接,如果说每天都很烦,听起来有点惨,但他确实挺烦的,可他不想陈文正担心他,便又道,“那我戒了吧。”
他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没有办法去怪他。
陈文正的手划过他下颚的创口贴:“以后很烦的时候找我,我陪你烦。”
“那还能抽烟吗?”
陈文正眉毛弯了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下巴怎么回事?”
俞清缩回了下巴:“不小心摔的,没什么大事,皮外伤。”
陈文正:“多大人还摔跤。”
俞清扬着下巴:“大人也会摔跤。”
陈文正顺手捏着他的下巴,又亲过来,俞清被突然亲住手抓着一侧的木头扶手。
窗外的天色已暗下去,客厅里光线更加昏暗,楼下的炒菜声伴随着锅碗瓢盆砸在地上的砰砰乓乓的声音。
风略过纱窗吹进来,他们在老旧的木沙发上接吻,时间定格,只剩滚烫的胸膛贴在一起。
俞清闻见楼下的饭菜香味,扣子散落,布满茧子的手滑过他的胸膛,令他坐立难安,耐心被消磨,糖醋排骨的味道飘得更近,醋和油烟顺着风吹进来,休闲裤的抽绳被他抓在手中。
俞清往后轻仰,伸手抵住陈文正的手:“别,我,我不是为了这个。”
暗沉的光线中,陈文正与他的手搅缠在一起,热气腾腾,手心汗涔涔,潮湿黏腻,初秋的风都是热的。
陈文正:“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