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才回到家一个多月,曾经的小金毛来福已经变成了老金毛,它垂垂老矣,每天都趴在地板上昏昏欲睡。
乔慈真知道它可能要离开了,但他做不了什么,只能握握来福的手,摸摸它的头。
在一个寻常的清晨,来福还是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乔慈真过去摸摸它的脑袋时候,它再也不会睁眼看他一眼。
乔慈真也就明白了,他没告诉奶奶,而是自己去咨询了有关部门,把来福送到了那边火化。
最后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奶奶显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她独自坐在小区楼下晒太阳,神情平静,目光却黯淡无神,身上也像是披上了一层风霜,再炙热的太阳都无法让它融化。
乔慈真站在她旁边说了几句话,见老人家还有想再坐一会的意思,他也不劝了,自己上了楼。
那个时候乔慈真忽然很想见顾满春,除了他的家人外,顾满春是和来福最亲近的人了。
只可惜……
在那之后又过了三个月,乔慈真在h市见到了顾满春,她和季玠走在一起谈笑风生,而季玠藏着一束花,两人之间有着隐匿的小浪漫。
顾满春应该是没看到他,但乔慈真也没上前打扰,转身走开的时候,走在他身边的朋友笑称:“我怎么觉得你刚才那看那边的时候,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呢?”
乔慈真顿时轻笑,回应他:“没有吧,我只有看向钱的时候才会这么深情。”
朋友笑了,打趣他:“嘿,你小子就别装了,我新认识了一个女生,挺不错的,要不你去见见。”
乔慈真轻轻勾唇,淡淡地回绝了他:“没兴趣,我有心上人。”
“不是,你次次都用这句话回绝别人,我就不信了,从来都没见过你所谓的心上人是谁,你不会是编出来骗我们的吧?”
乔慈真无奈地摇头淡笑:“我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朋友一听也没办法了,摇摇头后自己否决了相亲的事情。
这边顾满春才刚刚看完佛法节目,季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带着骐骥问道:“你看了吗?”
顾满春诚实地点头:“看了,还挺有意思的。”
季玠笑了:“那何止是有意思,你没注意听节目里讲吗?就我这命格,和你的命格,那是天生一对。”
顾满春想起了什么,她浅浅笑笑说:“我不信这些。”
季玠一听这话便觉得束手无策,他正想找点什么事情说说的时候,顾满春忽然问道:“季玠,你说,如果用四季形容我的话,你觉得哪个季节比较合适?”
季玠抿了抿嘴唇,思忖后说道:“虽然你名字中带有春天,但你不像春天,夏天就更不像了,有点像秋天和冬天。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更像冬天。”
冬天,那可是寒风凛冽、严寒刺骨的季节。顾满春听完笑了:“那你还是早点放弃我得了,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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