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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景然抬起头看着我,景然的眼睛像湖水一样,阴阴氲氲的,她说:&ldo;萧墨,我愿意相信你,事实上,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了什么话,我内心都从未对你产生过怀疑。但,越和你接触,我越发觉,我未必能够承受你的这份感情,你一直在为了靠近我而坚持,无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从没有真正的离开过我的身边,你有时候认真成熟的像个成年人,有时候又调皮贫嘴的像个孩子。我问过我自己,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会否用你这样的心态去喜欢一个人,去认真的表白自己,去为那个人营造轻松,制造一些惊喜和快乐。就算现在的我都是无法达到你这个样子的。你是喜欢并享受爱情的人,但,我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我不希望今后的时间让你发现这一点确凿无比,所以,萧墨,你可以尝试离开我么,离开我的身边,或者我离开也可以。&rdo;

果然,我们的状况又绕到了那个我以为已经避开了的危机。景然又一次的提出了离开。我站在沙发边,看着固执的她,我可以弯下腰,甚至蹲在她身边耐心的劝解她,可是说再多都只是重复,我的心意,我已经表明了不少次了。

&ldo;景然,我刚才从阳台回来客厅跟你讲的话,我希望你能再回想一遍,一遍不够就再回想多几遍。过几天我们再谈。如果你想要在我没找你的这几天离开北京的话,也可以。但是就算你逃到外太空,我都会找到你的,如果你想要彼此的时间浪费在你逃,我找之间的话。你就逃走。&rdo;

说完这句话后,我离开了景然的家。

这样的时候,或许应该是自我怀疑,或者怀疑他人的时候。一直以来,所有的迹象,都无法让我产生丝毫的怀疑。我又回想起,那一个晚上,站在wy车门旁的景然一脸的委屈。想起每次她任我牵着手时,指尖透出的温情。我深知在景然的不动声色之下,暗涌了很多她内心的反复、迟疑,不解。她走到今天,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却始终没有跨过那一道看不到的界线。

我一直活的随性。可,景然却是截然不同的成长模式。我不能因为我的无比真诚而要求她也同我一样随性,一样无所顾忌。让一个人真正的接受一段关系,接受另一个人,不是靠劝说,告白,要死要活,而是要那个人自己迈出那一步,让她伸出手掌,让她像小猫仰睡一样,从心底里给出信任。

不知道是朋友间的默契还是什么。我离开景然家,和景然没有联络的几天里。莱特,小婷,英姐,甚至文哥陆续打电话或者传简讯的时候,问起我和景然的现状。他们在和景然的接触中,认可也欣赏景然的为人,只是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始终没有走到普通人所定义的在一起,显得非常匪夷所思,在他们看来,我们其实是在一起的。但是,景然始终没有卸下心防。我不想让景然和他们碰面的时候被无形中施加压力,所以我一直对他们说,是我没有跟景然讲在一起,我和景然都需要时间。不过,显然我的话缺乏信服力,我每次这么说的时候,英姐都让我去见鬼。

当一个人认定另一个人,在爱情上只能仰赖自己的时候,是件不乐观的事儿,会让被仰赖的人很有压力。但,当一个人认定另一个人,在爱情上会有其他可能的时候,也不是件乐观的事儿,因为,她会认为你并非非她莫属。景然在说,我不愁爱情对象时,就是这样的心态。

我确实不愁爱情的对象。但是在让我想要陪伴她余生的对象上,失去了景然,我是发愁的。

我本质上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这点我承认。但在某一部分,我是期望也安于长久的。我喜欢享受爱情,但是我并不喜欢把爱情当作游戏,并不喜欢把人当做猎物,当作自己空虚寂寞时的排遣。

小婷试图总结过我,她说:&ldo;初初认识你,会觉得你是个安静内敛,虽然有距离感但是纯净的人。熟了一些之后,会发觉再安静内敛纯净的表象下,你实际上还是个不靠谱贫的很坏的很的人。熟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后,会发觉你的主调是靠谱的,只是贫和坏与安静内敛以及纯净是交替出现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像小婷形容的那样儿。但是,可以确认的是,我觉得自己的主调确实是靠谱的。

那几天我在想,如若景然需要时间,让她在那条界限前徘徊犹豫,最终跨出。那么我就给她时间,她需要多少,我就给她多少。

尽管景然会在一些时候反复无常。但是在这些时候哦,她都会表达自己,这是我很欣赏的地方。我不喜欢一些人,在需要表达的自己往往换了嘴脸,不给理由,或者给出的根本不是本意的理由。在一些关键时刻,往往能体现出一个人是否真的成熟,心智成熟。

如若曾经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么就算在要分开的时候,也该是坦诚的,这样才对得起对方的付出,对得起自己曾讲过的情话。虎头或者蛇尾,都是让人鄙视的行为。

那几天,秘书小姐在sn上跟我闲聊,我也跟她闲聊。她没有提过景然,想来景然是没有异常的,有按时吃饭,正常工作。

尽管我和景然说我们再谈,可我并不知道我们要什么时候才会有谈话的机会。我也没有去料想我和景然的结局,究竟是在一起还是就此分别。那时候我的心情,并非笃定,并非忧心忡忡。

虽然离开景然家的时候,我对景然说如若她在谈话之前逃跑,外太空我也会找到她。但,如若谈话时她和我讲明,就是无法和我在一起,无法喜欢我,那么,此后,就算她近在咫尺,我也不会再去扰乱她的生活。她再说一次让我离开,我就会真的离开了,我知道以景然的性格,她能够重复讲出的,那就必然是她内心真正的且势在必行的想法,无论是出于无奈或者斩钉截铁的原因,她说不行就是不行了。我也实在不是会纠缠和反复追问的人。

谁都不愿失去自己喜欢的人。但如若失去必须面对,那么就好好的去面对和接受。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内心多么的不舍,多么的挂念,也都不要变为任何行为去困扰对方。英姐鲜少的夸奖过我一次,说我是好聚好散的典范。

和景然的那次谈话过后一段时间,我和她分头到香港,她爹娘没在家的时间段,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听她爹的唱片。景然因为从维也纳搭飞机到的香港,有些轻微的时差,所以听着听着,头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低头看她的眼睫毛,看她的鼻梁,闻着她的味道。我当时在想,如若那次谈话后的结局和现今天差地别,这个时间,我和景然会分别在做着什么呢。那天,景然睡醒后在我怀里窝了好一会儿。

那几天我虽然和景然没有联络,但不知是巧合还是英姐第六感爆发,英姐给景然打过一通电话,问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英姐后来告诉我景然当时的态度完全没让她觉得到我和她之间正处在有可能就此诀别的阶段。很耐心的解答了英姐的问题,最后还说有问题可以再打电话给她。不过这事儿是我和景然谈过之后,英姐才告诉我的。

我并不是个具有牺牲精神的人,我习惯竭尽全力,但是无法做到委曲求全。如若让我觉得委屈或者无望,我会在一个自己设定的期限前努力表达自己,努力的做一切我能做的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期限一过,所有情感随着我毫无保留的努力一并耗尽。我就会就此作罢。连耿耿于怀都不会有。

如若付出了所能给的,做了所能做的,真诚了所有,仍旧得不到一个人,得不到一份对应的情感。不能说问心无愧。只能说事态惟有如此,那就算了。我习惯把事情做到尽可能的极致,这样就不存在后悔可言。

从景然家离开后第五天。我记得是个周六。傍晚吃过饭,我心血来潮的从地下室搬出了单车,还是大学时候买的一辆弯把赛。花了一个小时把车给擦干净,就因为突然想骑车,也不知道骑去哪里,但是骑着骑着就到了景然住的小区。我骑进小区花园,很远的我就看到,我和景然一起坐过的那个长椅上坐着景然,我慢慢的骑着车靠近她,越近看的越清晰,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景然的双手搁在膝头,像极了我离开那晚的样子。

景然像是在看前面的一丛花,又像是毫无焦点。

如若我当真的离开了她,她还会否再去和其他的什么人去讲述这个长椅带给她的触动?她说过,这样的长椅,希望身边坐的是我。她说过,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她在旁人面前为我点过一支烟。她在旁人面前,用她的方式细细绵绵的让我轮廓清晰无比。

景然不具备暧昧的属性。她可以付出她能给的,她也可以把情感情绪一并收回心里,自己死命的压制,不泄露半点儿。但是她绝对不会佯装付出。她压制情感泄露,也仍旧是因为情绪不自控的想要冒出。

看着双手搁在膝头上的景然,脊背挺直,但是轮廓却像个乖乖的学生,在等待上课铃声。我眼角有刺痛的感觉,不是有泪要流出,而是一种悲伤在泪腺流窜,刺的很痛,却又无法从一个窄小的出口流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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