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想到这,尹洧林起身,踢踢踏踏的去了二楼仓库。
不一会儿抱了个盒子下来。
“新年礼物。”
尹洧吟接过去,打开盒子,看到是她最爱的摄影品牌新发售的机子。
“姐,我想过了,其实你不用特意留在延陵,你喜欢拍照,那你就去,去哪都行,反正我一直在这。”
那三分之一的奖杯,他帮她守着。
家也帮她守着。
“你干嘛呢,也没喝酒啊。”尹洧吟又踢了踢他的脚,眼眶快泛红,但是强忍着,“说的跟醉话一样。我跟你说我哪都不想去,我喜欢这。再说了,在这就不能拍照了吗?”
“……能。”
“傻样儿。”尹洧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让他赶紧吃饭。“还有,以后不准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你得通知我。”
“知道了。”尹洧林看向她,说,“你也是。”
“嗯。”
“对了姐,我觉得这个流感容易落后遗症,比如这几天我浑身没劲,在公司看文件老觉得文字有重影,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没?”
尹洧吟没能及时回答这句话。
不知是不是句子太长的缘故,整句话她只听到了一半。
听后半句时,脑子嗡嗡响。
有那么几秒,如同失聪。
第8章
◎新年快乐◎
008
“报喜不报忧”似乎是大部分中国人遵循的传统惯例。
在这种思维里,喜悦可以分享,但忧虑很难分担。
时间一久,频次增多。思想根深蒂固,行为也根深蒂固。
于是,大部分人逐渐开始丧失报忧的能力。
所以那天饭桌上,尹洧吟说:“没什么不舒服,别担心。”
时间转眼到了除夕,当天晚上,尹洧吟和尹洧林回大院。
路上,谭宁打来电话,说今年的压岁钱让秘书转到了她们银行卡账户,她有工作,不准备回国。
尹洧吟看着黑掉的屏幕,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或许她应该说:我知道,习惯了。
毕竟这几年,即使谭宁不工作,她们也没在一起过过年。
去年除夕,弟弟去伦敦找她,两个人在公寓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等了足足五个小时,都没能等来两公里外的谭女士。
当时弟弟问尹洧吟:姐,她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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