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首先这事得讲究一个灵魂的契合。&rdo;乔安一本正经的开始胡编,&ldo;这一过程是很纯洁,互相愉快的,在一起好玩的事。浪漫你懂吗,就像那天送花一样……对了,你可以当你未婚我未嫁那样,据说那时候男人对女人最有耐性了……&rdo;
&ldo;……&rdo;
乔安手脚并用,尽可能的想要这个呆子懂。
可是眼前的人半卧着身,单手撑着头,饶有兴趣一般,唇角扬着愉悦的弧度。
&ldo;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rdo;为了确认一下,乔安停了下来,垂眸看向他,希望他给一点比同意多一点情绪。
比如,志同道合的微笑。
魏宴珩低笑着点头,反问,&ldo;说完了?&rdo;
&ldo;说完了。&rdo;
话音刚落,魏宴珩长臂一伸将乔安压向自己,封上了她从醒来的就不停的嘴。
魏宴珩贴着她的唇喑哑呢喃,&ldo;甜,再来一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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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姐姐,你的嘴好像是肿了。&rdo;小杏子咬着筷子盯着乔安看了好半会,最后才能得出这个结果。
红红的,都像是要滴血了。
乔安一噎,暗暗瞪了眼对面的始作俑者,心里不停的再重复骗子,说什么懂了,懂了的人有能把人嘴都亲肿的吗?
&ldo;有蚊子,叮了下。&rdo;
蚊子叮了下?
&ldo;只叮了下吗?&rdo;魏宴珩看她,眼里揉着笑意。话说完,乔安的一张老脸,顿时红了个遍。
不公平,分明都是母体单身到现在,凭什么魏宴珩初始等级早不知道超过了她多少。
小杏子点点头,&ldo;这该死的蚊子今年竟然这么早就出现了,姐夫,要不去找一点干蒿草,点燃驱蚊吧。&rdo;
&ldo;不用了。&rdo;
&ldo;不用。&rdo;
魏宴珩往她碗里夹了菜,&ldo;多吃。蚊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赶走的。&rdo;
乔安,&ldo;……&rdo;
吃着饭,乔安也顺便跟魏宴珩说了一些打算,院子里该种些什么之类的,魏宴珩直接摆手,她觉得好就行了。
全家的银钱都交给了乔安管理,魏宴珩每月的俸禄五两银子,另外三袋大米等东西。乔安便将钱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用来日常家用,另一部分则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平日里,她跟小杏子就去店铺打理。
另一边,陈府就没有这样的宁静。
陈仙儿在魏宴珩大婚当天晚上,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遍,也没个下人赶紧来,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一个花瓶砸过来了。
一向疼爱女儿的陈县令却在这件事上迟迟不同意,让别人知道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儿死活要嫁给一个捕快,他这张脸往哪里放?
父女俩互相闭到底谁更绝情。
&ldo;不好了,大人,小姐小,小姐她要上吊啊!&rdo;正当县令跟县令夫人头疼的时候,陈仙儿的侍女匆匆的跑到了正厅。
陈县令瞪眼,慌忙起身,&ldo;哎,这个不省心的小兔崽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