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全部紧盯肖斌的嘴。就见肖斌嘴型一动,吐出两字:“不跟!”
三人听完立即收正身体,相互点头,没错,这才是肖斌。都不纠结,白费力气,只要他身体没事就行。
那修道急不来,循序渐进即可,孩子还年轻。
霁明子有点懊悔:“早知这样,当初应该和他,约定其他条件。亏、亏、亏!”
冯进笑着,搭把师父的手,把他扶会沙发坐下,耐心叮嘱:“您老这把年纪,不要再操心。我给您和师母制的养生丸,记得每三日,吃一丸。”
有徒弟的殷勤照拂,多少冲淡些,没能对等捞到技法的懊恼。对于徒弟清远酒后的卜卦,就看肖斌这态度,霁明子就不做他想。
走国道又走乡道,天黑才赶到一小镇投宿的李菲橪有点烂脸。
这个镇没一个像样的酒店。这种家庭旅店是李菲橪没住过的,关键是现在还要她一个人住!
一粟言明,李菲橪休息的时候,就是他自由的时间。办好入住,一粟查看一番后,安慰就匆匆出门。
想着师父一路眼睛都不舍得闭,一直兴奋眺望车外风景时,李菲橪有种错觉,这趟不
是什么修行,是陪着他出来旅游的。
简陋的装修、极简的陈设,让李菲橪没半点兴趣,多看一眼房间。按一粟的安排,明天要赶到行程中的第一个极阴之地去开眼界。
晚课后,洗漱好,便倒头就睡。
翌日一早,李菲橪做完早课,结账出旅馆,在路边随便找家小店,吃过早餐,就往目的地赶。
宁可路上紧些,她也要早到最近的县城安顿,休息好后再看怎么去。
自己为人,还是要保持好状态,才能更好陪着师父打怪的。一想到师父要带着自己去挑山头,就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一直给自我强调不能怂,再怕也不能闭眼,那只会死得更快!
中午快两点,李菲橪开车走国道,到屏南。吃过饭,找一家酒店住下后,一粟交代李菲橪好好补眠,自己出门探路。
看着师父精力充沛的样子,李菲橪忽然好奇。人都要吃、要喝、要休息才能活命,地界所有生灵靠什么维持?
下午五点半才起床的李菲橪收拾好自己,师父还没回来,便出门找家馆子吃晚饭。
再回酒店,一粟已经回来,在打坐冥想。
李菲橪没有打扰,静静一边提前做晚课。
两边都结束修行后,一粟交代李菲橪:“今晚穿黑色的衣服和鞋袜,选要带出门的法器。”
不同于四人小队的组队,大家都看自己,如今跟着师父外出,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反而有种去见世面的兴奋。
一粟一见李菲橪那鼓鼓囊囊大包,只得指点道:“你要带的是随身取用方便,且有地方放,不会掉的。不合适的都不要带。”
李菲橪想想,背上剑袋,把法鞭系在腰间,在四个衣兜里分别装了四种符纸,最后在罗盘和六壬盘间犯难,不知该带那个,看向师父求救。
一粟一指罗盘,李菲橪忙高兴地放入斜挎包里,跟着师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