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哭的时候挺舒服的,现在哭完了,心情平复了,觉得实在不妥。
这还不如抱着刘沙哭呢,也不知道夏樾该嫌弃成什么样。
“不要紧。”夏樾很冷静:“弄脏了,给我洗干净就行。”
叶彩唐喃喃道:“大人的衣服看着就贵,我不敢洗,洗坏了赔不起。”
还真是嘴里说不好意思,实际上一点儿付出都不愿意啊。
夏樾笑了一声,松开手。
“行了,哭好了就放开我吧。”夏樾调侃道:“再抱下去,我要告你对我欲行不轨了。”
真是身在六扇门的大人,什么事儿都要告别人。还有没有同事爱了?
叶彩唐心里吐糟了一句,也慢慢松开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脸,想给夏樾也擦一擦的,不过看看他那衣服皱巴巴也不是擦能解决问题的。
“我去洗个脸。”叶彩唐声音嘶哑道:“大人也去换件衣服吧。”
说完,叶彩唐落荒而逃。
夏樾走出房间,便看见刘沙和几个捕快一排坐在台阶上,一起抬头看他。
刘沙站起来:“大人,小叶没事儿吧。”
“没事儿了。”夏樾神色如常拍了拍衣服:“我去换件衣服,你去让杨友昌把事情仔仔细细说一遍,招供画押。”
叶彩唐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她不是这年代跟男人说两句话就脸红的姑娘,虽然刚才被夏樾抱了,也抱了夏樾,但确实事出有因,还不至于想起来就小鹿乱撞,脸红心跳。
但确实有点尴尬,其情可免,依然尴尬。
呆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叶彩唐洗了脸,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又恢复了十分七八的美貌和冷静。
“其实夏樾这个人还不错。”叶彩唐自言自语道:“至少,还是有不错的地方的。”
之前叶彩唐对夏樾用五十俩银子欠条坑她的成见,稍微减少了一点点。决定哪怕那个欠条有问题,她也不追究了。
顿了顿,叶彩唐突然面色有些奇怪。
“身材也不错。”叶彩唐搓了搓手指:“习武之人,身材真好,比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好多了。”
万幸夏樾没听见这话,要不然的话,一定会真的去告她欲行不轨。
平复了一下心情,叶彩唐去找了林婶,告诉她杀害林玲的凶手找到了,两人难免抱着又哭了一场。
第二天,夏樾给叶彩唐和林婶都放了假。
两人带着祭品去了林玲坟上,见这些事情絮絮叨叨的都和她说了。
第二天叶彩唐傍晚才回六扇门,杨友昌已经全部审完了,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七年前的宗族孩子被杀,便是金正利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金正利对他说起的时候,还得意的说至今是个悬案。
那案子一直未破,他便十分自信,觉得这次也会天衣无缝,于是金正利计划,杨友昌动手,杀了林玲。
只是卢外北紧随其后的行为打断了他们的计划,让金正利不得不放弃在他看来已经到手的钱,后来,眼见着事情越来越大,更不得不自杀了事。
谁能想到官府那么快就判断金正利的死另有原因,不但没有就此结束,反而继续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