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痛晕过去了,把老夫人心疼坏了,“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苏瑾辰抱起父亲就往屋里跑,“三弟,快去取金疮药来。”
“二哥,我早就准备好了。”兄弟俩进屋后,苏瑾年嘭的关上门,“祖母,孙儿们给父亲上药,您稍等片刻。”
老夫人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儿子伤在屁股上,她现在进去不合适。
“你父亲醒了吗,不行还是叫大夫。”
苏瑾年看了一眼已经拿出屁垫的苏南亭,“祖母放心,刚刚一针扎在人中上,已经醒了。现在趴在床上上药呢,血肉模糊,太惨了。”
老夫人担心不已,听到儿子一声惨叫吓得一哆嗦,“瑾辰手重,瑾年你给你父亲上药,一定要轻手轻脚,不要造成二次伤害。”
“好咧,我现在就给父亲上药。”
苏瑾年和苏瑾辰在屋里撒了些药粉,差不多了盖上盖子。
苏南亭换了裤子趴在床上,冲着门口哎哟哎哟的叫唤,还带着颤音。
老夫人心疼儿子,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惩罚儿子,还这么严重。
刚好苏瑾睿送客回来,老夫人拉住了他,“睿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瑾睿看了看老夫人欲言又止,面上难过,“和祖母没关系,父亲不让说。”
里面苏南亭哀嚎一声,“苏瑾睿,这事不要告诉你祖母,让她操心。”
“母亲,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天塌下来有儿子顶着,儿子顶不住还有你四个孙子呢。”
“哎哟哎哟,不就是一点皮肉之苦,儿子承受得住,这次算是将功补过,皇上不会再追究了。”
老夫人一听,儿子受罚绝对跟她有关,她心里一惊,莫不是那件事情暴露了。
老夫人吓坏了,这事怎么会捅到皇帝跟前,那人信誓旦旦能得手,结果没办成,还把她供出来了。
里面苏南亭继续说道,“娘,儿子不孝,不能出来给您磕头了,等儿子好一点再给您磕头。”
自己把儿子害成这样,老夫人愧疚不已,儿子欢欢喜喜回京,刚回来就被皇上打了板子,人受苦受罪不说,其他府肯定看笑话。
老夫人推开门,冲到床边握住苏南亭的手,“儿啊,都是娘不好,娘害了你,都是为娘的错,娘一时糊涂。”
“娘,儿子年轻打几棍子很快就好了,您没有错,都怪儿子没时间陪您,您才会听信谗言做出不理智的时候。”
苏南亭趴在床上虚弱的道,“不就是犯了一点错嘛,有儿子撑着,大不了侯爷身份不要了,交出兵权一家子告老还乡。”
“那样挺好,一大家子天天在一起,感情深厚,就是没现在日子过得富足风光罢了。”
老夫人颤抖着嘴角,“我,我就是担心那女子欺骗你媳妇,怕你媳妇当局者迷,才想给那女子一个小小的教训。”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被告到皇上面前,连累了你。儿啊,娘对不起你。”
想到婆媳关系,苏南亭一个头两个大,他不能把老母亲怎么样,那也得杀鸡儆猴,“老夫人一向慈善,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撺掇。老夫人被蒙骗,你们身边人不知道规劝吗。有一个算一个,除了吴嬷嬷,都拉出去二十大板。”
身边人被打,老夫人不敢拦着,很快有丫鬟着不住板子喊道,“侯爷明鉴啊,给老夫人献计的是东平侯府的顾元芳小姐。”
一个丫鬟说了,其他都跟着喊,苏南亭看向老夫人,“娘怎么说?”
老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南亭叹息一声,“算啦,儿子明日就去谷梁县,就在那边过中秋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