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瞟过三眼的东西,我知道我是真的就十分好奇了。这是我对自己的一贯定位。
所以,他藏着什么东西不让我看。
我指着他的手,直愣愣地问,&ldo;你压着被子作什么?&rdo;
&ldo;不关你的事。一些我的私物。&rdo;他的神情有那么一点儿故作从容,被我看破。
我盯着他的脸,愈发好奇床上有什么东西,&ldo;景弦,你没有撒谎罢?你是不是骗我的?什么私物那么私,我来那么多年了没见你藏过呀。&rdo;
&ldo;你不是要缝衣裳吗?&rdo;他挑眉问我,&ldo;针线呢?&rdo;
他竟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东西到了一种刻意引开话题的地步。
我想,他大概是尿床了罢。小春燕也尿过床的,不妨事。我不会嫌弃他的。倘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再追问下去不仅十分没有礼貌,还会让他尴尬。
上天,我这样体贴的姑娘当真不多了。他须得抓紧时间发现我的好。
于是,我顺着他的话道,&ldo;针线没有带来,我以为你会有。&rdo;
&ldo;……你以为,我一个男人,会有针线?&rdo;他皱起眉盯着我,&ldo;我在你心目中究竟是个什么定位……娘娘腔吗?&rdo;
&ldo;……&rdo;我一噎,默然摇头。不明白他为何角度这般刁钻地问我他在我心目中男人不男人的定位。
其实我有点界限不明:怎么才算作男人?怎么又算作娘娘腔?
小春燕那样的应该是娘娘腔罢。总和我这样的姑娘家玩。
景弦这样不喜欢和我玩的应该很男子气概了。
&ldo;嗯……你在我心目中很男人的。但我还是想要你帮我缝补衣裳。&rdo;我睁着一双眼睛认认真真告诉他。
并得到了他的拒绝。
我觉得他似乎有点生气。好罢,我总是莫名其妙惹他生气,还得不到合理的解释。这让我一颗小甜心皱巴巴地。
至今我也还是不明白他在床上藏了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帮我缝补衣裳。
就像此时此刻,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他的腰间摸出针线包一样。莫名其妙。他看着也不像娘娘腔啊……他这六年究竟如何被他的妻子调教出来的。
上天,我好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