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一张脸的陈大乾的声音传出,我立刻收拢思绪,专心听了起来。
他这说法,倒是同白有德的说法一致。
十多年前,整个华夏的农村,都是差不多的情形,村民依仗着几亩田地过活,能够勉强糊口,已经是实属不易。
这修建大桥,可不是花一点钱的事情,能上哪里筹钱呢?
为了这事,弯月河附近的村支书,天天聚在一起开会,讨论来,讨论去,就是没有一个最终意见来。
没有钱,任何法子都是纸上谈兵。
可有一天,陈家庄的陈书记,兴高采烈的宣布,建造大桥的钱,有着落了!
我一听,顿时精神一震!
先前白有德将有关断桥的事情的时候,说那惨死的一家三口,就是陈家庄的人,我当时心里就有疑问。
这会,听到陈大乾再次提起陈家庄这个村名,难道,这过世的一家三口,同修建大桥,有着一定的关系?
唯恐错过重要的信息,我不敢眨眼盯着陈大乾。
原来的陈家庄的村支书叫做陈大有,名子起的不错,日子过的可是紧紧巴巴,家里穷的叮当响,他有的,只是一个长相水灵的媳妇,还有两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陈大有说,他一个远房亲戚在城里做生意,家里趁钱的很,这不从他这儿得知村里修建大桥有困难,他愿意出资建桥。
这等好事,陈大有差点乐疯了。
那远房亲戚也是个讲究人,非但给了陈大有足够多的资金,还特意自行带着一个风水师,择了良辰吉日,筹划好物料、图纸之后,方才离开。
而那个风水师,就在附近一个帐篷里生活,并且,独来独往,从来不跟周围的村民打交道,也从来不让村民到他的帐篷里做客。
非但如此,这个风水师的穿着打扮,也是跟常人不同。
他穿着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脑袋上带着一个如同西方修女一般的头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
所有的安排事宜,都是由他的同伴来转达,他从来不会跟村民近距离接触。
而他的同伴,就是从莲花县请来的“铁口直断”陈大乾。
久而久之,附近的人几乎把这个诡异风水师都遗忘了,所有的村民,都把陈大乾当成了主导这个事情的大拿了。
“大师啊,我那时候,只想着多赚点钱,好生个儿子传承我陈家香火,我哪里知道,这里面的这些事情啊,要是知道他们伤天害理,打死我也不能替他们担这个事情啊!”
陈大乾一脸的懊悔。
“陈大乾,你的意思是,这个打扮诡异的风水师,暗地里做着伤天害理之事?”
我急忙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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