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雌性?!阿谨喜欢的雌性?!就算年仅五岁鼻涕拉忽的也是雌性?!
于是她毅然决然加入战场,“嗒嗒嗒”走进运动场地,深入敌军试图接近被一大堆幼崽扒住的义工妈妈。
“阿谨我——”
“等等,等等,我这边……啊,是要送给我纸折的星星吗?谢谢,我很喜欢。”
“阿谨你——”
“等等,我还……嘘,跑慢一点,跑慢一点,过来,膝盖摔破了没有?”
“我们走——”
“凌凌你先安静一下。好好,别哭了别哭了,想要糖果吗?来,我这里有糖果。”
于是沈凌眼睁睁看着对方从兜里掏出了她这段时间最喜欢的那种用金纸包裹的软皮牛轧糖,将其分给那个哭唧唧的小女孩后,又得到了一个从裤管攀岩而上的巨型抱抱。
而义工妈妈还没稳住前面爬上来的小女孩,又被后面的小女孩扒住了背。
“麻花辫!”她举着一朵小花花说,“麻花辫!”
“好好好,帮你扎,帮你扎。”
于是小女孩拥有了两枚漂漂亮亮的麻花辫,辫子上还插了一朵小花花。
“好看吗?”她甩着两枚麻花辫说,“好看吗?”
“好看好看,你可真好看呀。”
“大哥哥!将来!嫁给我!”
“哈哈哈哈。”
沈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百岁的大祭司撸起袖子,用力把扒住义工妈妈后背还明目张胆撬她墙角的麻花辫小混蛋揪下来,又用力把扒住义工妈妈前裤脚抱抱还明目张胆吃她糖的膝盖破小混蛋揪下来。
接着她用猛兽划地盘地架势围着义工妈妈绕了一圈,微微弓腰低头,发出了“嘶嘶”声。
“你们很闲吗?要玩去别的地方玩!”
一群加在一起都没过一百岁的小朋友们:“……”
一只崽“哇”了出来,很快第二只崽也“哇”了出来,第三只第四只积极响应,接着便“哇”声一片,此起彼伏。
义工妈妈:“……”
“凌凌,你能不能……”
后半句还没说完,护食般挡在他面前的老婆,就颤巍巍回过头来。
眼泪汪汪的。
“阿、阿谨,他们哭起来好吵啊,我脑袋好痛,哇——”
薛妈妈:“……”
唉。
【数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