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清看见茶唯在与他对话。
喜出望外加快脚步,李敖见寺清走过来,站起身来,面朝着她开口:“一直嚷着要跑出来玩,我给她买了根棒棒糖,玩的挺开心的,像个小孩。”
这时,林花花提着两大袋东西从外面回来,看见这一幕也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寺清侧身问他:“你方才说了什么?”
——像个小孩。
这句话徘徊在耳边久久不散。
李敖没有应她,走过去接林花花手中的袋子。
“茶唯怎么跑外面了?”林花花赶紧跑过去,从她嘴里拔过棒棒糖,转身丢在垃圾桶里,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嘴里不停说:“这外头冷,你穿成这样是挑战啥呢?”
李敖笑笑。
提着两个大袋子,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他走路痞子样十足,背后的目光盯着他,让人感觉后背发烫。
李敖勾起嘴角,心里咯咯笑起来。
全真那小子身上毒血倒像是一把钥匙,打开血继尘封依旧的盒子。我说呢,废了大半辈子的劲寻思着如何刺激这小妮子念变,脑子的铉韧得很,怎都扯不断。
父母双亲掺死在跟前,养父也替她挡了枪,对她内心的另一面刺激不到,谁知,少了一药引子。
世间真有这般巧合。
水灵只缺一章,只要他来个顺水推舟,到时完璧归赵,两者结合定是妙事。
就让水灵来扯断茶唯最后一根铉。
他嘴角勾得老起,好似就要咧到了耳边,笑容显得阴森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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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林花花尝试性的去联系文零,电话那头总是传来冰冷的机器回音。
她拿着脏衣服往洗漱池那边走去,扭开水龙头水哗哗四溅,些许水滴弹到她脸颊上,倒也是精神了几分。
把水龙头的开关扭小了些,看着水流顺畅,不仅一脸茫然。
她们总不能一直都住在医院吧。
可茶唯的病,不见好啊!
不过想想,她被拉进了土里,身体动弹不得,就像被在板上的鸡任人宰割。吓得魂都飞走,想想就后怕。
林花花不禁打了个哆嗦。
“冷啊?”
幽幽传来一声,她抬眼,发现李敖不知在眼前站了多久。
他双手环胸依靠在水池边上,嘴角弯弯。林花花手放进水里头,指尖传来一股冰冷,她整个手掌把衣服压在水里,洗起衣服来,李敖的话回都不回一句。
李敖好似不在意般,跟她打趣了几句,随后像想到了些什么嘴里发出“哎”的一声,问道:“你那小姐们是咋的了?好像脑子有点…”他食指在脑门前打了一小圈圈,下巴微微抬起,一副你懂的样子。
林花花瞥了他一眼,口气不太友好:“你才脑子有问题。”
他竟嘻嘻一笑,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水龙头的水被拧大,哗啦哗啦的水声掩盖着,她双手揉搓着衣服,很熟练。
李敖就这么看着她衣服洗完,住院处顶楼是提供家属晾衣服的,她抱着一个盆,装着衣服。不紧不慢的往天台上走去。
甩开衣服,衣架穿过,晾起,李敖被挡在了衣服后头,他随手一撩开,不太正经的痞子样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我觉得那小姐们不是脑子有问题,大可能…”
正了正眼,还故意留下悬念般,又说:“丢了魂了。”
林花花果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又好像掩饰些什么更加用力的甩开手上的衣服。
见她没有回应,李敖又开口:“花花妹子,我咋觉得你今天一副不理睬人的样子叻?是我碍着你眼了么?”
“你说你这姑娘家家的,就稀罕话给说明白。你看哦,这一路来我带你又吃又玩的纯粹为了你开心,那你觉得我对你几个意思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