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摔了个狗吃屎,看都不敢去看一眼祁时宴,像是一条在黑暗里阴暗爬行的臭虫,紧紧的蜷缩着身体。
“画得跟个鬼一样。”
祁时宴厌烦的扫着她的脸。
突然间,身体腾空,又被他给提拎起。
卫生间的里面还有一道门,里头是淋浴区。
祁时宴将她给强行拖了进去,伸手打开了花洒。
花洒在刚刚开始打开的一刻,水是完全冰的,从她的头一路淋到了脚。
祁时宴强硬的按着她的头顶,哗啦啦的水花不断,她想说话,水却流进了她的嘴里,眼睛里,鼻子,耳朵里。
想挣扎,历经了昨晚那一夜,她全身都在疼痛,疲软无力。
闭上眼,已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眼前是一片黑,从来没有过的黑暗。
“南栀,你好手段!”
耳边,男人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找人索命的鬼差。
“也对!”祁时宴冷嘲热讽:“三年没被男人碰,按耐不住了是吧!”
“故技重施,好,我成全你。”
他说完,嘴角邪恶的勾了勾,南栀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祁时宴愤怒的将她给推到了墙壁上,身体紧贴着瓷砖,冰凉的触感,她又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上下牙齿紧咬一起。
而男人,却站到了她的身后。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温柔可言,没有亲吻,没有前奏,没有身体的抚摸,他甚至都没有去多看她一眼。
只有发泄,一次比一次更为粗暴的发泄。
这一刻,时间变得无比的缓慢,每多一分,一秒,都是屈辱与折磨,无穷无尽的痛苦,已然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被碾碎成了粉末。
祁时宴,我宁愿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永远都没有爱过你。
南栀心里小声的说。
终于!
“滚!”
一道重力将她从淋浴间推了出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的折磨我?
望着那道紧闭的门,南栀心中无声呻吟。
便是朝着那门口走去,用力拉了拉,门还是打不开。
按理来说这样的门,即使外面锁了,用房卡也是能从里面打开的,但昨天那些人将她给拖入房间之后,除了逼迫她换上那一身情趣内衣之后,将那一张房卡也给收走了,估计是怕她后悔,拿着房卡自己逃走吧!
房卡!
视线落在男人散落在地的西服,祁时宴他一定有。
她将全部的希望放在这一件西服上,什么都不管不顾,就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
南栀回头,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是让你滚吗,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