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道我喜欢王,王也喜欢我,就不要挡在这了。我堂堂涂山狐王的女儿,如何能做的了侧室?”
闻言,嫪清立即呵斥她道:“四九!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没说错什么!我就是看不惯她,我比她年轻貌美,家世也不输与她,为何就要做侧室?!”她的语气强烈又失控。
瘫在地上的戚夫人此刻的脸色是越发的惨白。她望着嫪清,断断续续的说道:“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能让你喜欢。四九姑娘。。。。。。说的对,我不该横在你们中。。。。。中间,如果没有我。。。。。。。你们会过的很开心的。。。。。。”
“胡说什么?!”嫪清紧皱着眉,厉声打断她的话。
“嫪清,我看不惯她,她这般有觉悟最好!我们不要救她了,让她死了算了。”四九恶狠狠的补充道。
她这一席话,成功的让嫪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默了许久,似乎艰难的做出了个决定,终于说:“你这般骄横,我当真是看错你了。你走吧,我冥界,容不下你。”
四九愣了一愣。
她没想到嫪清会这么一说,她的心里某个地方像被突然剜了一刀,正汩汩的留着血。
本以为除了让自己活命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真的听嫪清这么说,她真的有一瞬觉着,似乎死也没有比听到他的这席话的更难受的。
嫪清将瘫倒在地面目痛苦的戚夫人横抱起,走到一旁的床榻将她轻轻放下。
大夫进来给戚夫人喂了催吐的碱水。
嫪清自始至终陪在她身边,眉头紧锁着,看起来很紧张她。
一个侍婢找来痰盂,戚夫人喝完碱水乌拉拉吐了许多黑色的液体出来。
嫪清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的不像话。
“无碍,无碍,吐出来就好了。”
四九就那么站在那,站的腿有些酸了,眼睛也有点酸了。
这里的的一切似乎都事不关己了,自己是个局外人。直到桐儿靠近,悄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这戏演完了,还不走吗?”
她才恍然,点点头,道:“演完了,是该走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住所,桐儿在殿中紧张的走来走去。
“都到这份上了,那戚夫人也该满意了吧。”
她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慢慢的喝。思忖着,照这样的情况,自己已经与嫪清的关系变差了,戚夫人与他的关系已经渐好,那么她该把解药给自己了吧。
不过,戚夫人一向狠毒,保不齐她会不把解药给自己。
这可怎么办呢?
次日,桐儿探来消息,嫪清照顾了戚夫人一夜。闻言,四九抓着茶盏的手一抖,险险的将杯盏掉在地上。
他照顾了她一夜,是吗?
她的心觉得堵得慌。桐儿飞快的询问道。
“王刚刚离开,你要不要去向戚夫人问一问解药的事情?”
她勾着头,呐呐的说道
“平日里,都是她主动来找我,此番我主动去找她怕是不好。”
闻言,桐儿就在说什么。
默了会儿,四九忽的想起什么来,遂对桐儿说道:“你给我装扮一番,我要去见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