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谁上赶着做护工啊!
要死。
“嗯……用了就行。”班悦理了理头发,“走吧,吃饭。”
餐桌上,翁臻已经在给韵韵叨叨这个别墅,说原本是他亲爹留给他妈的离婚财产。谁知道后来嫁给了此礼他爸,也就闲置下来了。
因为地段不错,每年的租金也很客观,这是上一任租客刚离开,才请人收拾过,正巧赶上。
听得韵韵一愣一愣的:“你俩不是一个爸啊?”
翁臻嗤了一声:“那我俩也不是一个妈呀。”
好像很有道理,又不知道理从何来。
直到椅子被人拉开,班悦坐下:“说什么?”
韵韵瞟了瞟翁臻和此礼,前者正在殷勤给后者递筷子,兄友弟恭。
“没什么。”
“说我哥跟我异父异母呢。”翁臻咬着鸡腿替他回答。
韵韵一口水呛到。
老妖也有些诧异:“哎?我还以为你俩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呢,敢情是家庭重组儿童啊?”
“这不很正常么?”翁臻说,一面寻求他哥的认可,“对吧。”
此礼倒是没说什么,却是老妖来了兴致:“那我冒昧问一句啊……”
“知道冒昧就别问了。”班悦觑她。
“好奇嘛——哎,臻臻同学,那你俩需要争家产不?”
翁臻开始夹子音:“我才不要跟哥哥抢东西呢,而且,我志不在此。”
此礼掀了眼皮:“祝你星途璀璨。”
好好好。
老妖闭嘴。
班悦好笑,虽说她一开始也是觉得他们家挺有意思的,一点也不像臆想中的类似家庭该有的一地鸡毛,不过,好在没在这哥俩那儿吃瘪。
“下午回去?”韵韵问。
班悦下意识望向此礼:“你眼睛真好了?”
男人微微抬头,一双眼已然恢复了清亮:“差不多。”
话虽如此,他却说得轻飘飘的,叫人不放心。
班悦伸手:“车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