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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吉敷静待，但，情形仍是一样。

&ldo;你口袋里的钱是用这支口琴乞讨来的?&rdo;

老人笑了。

&ldo;是不是?&rdo;

老人点头。

&ldo;你是在东京出生?&rdo;

老人颌首。

&ldo;家人、兄弟或亲戚呢?&rdo;

还是同样点点头。

&ldo;你刺伤的女人已经死了，你认识她吗?&rdo;

又是颌首。

&ldo;你和他有仇恨吗?&rdo;

脖子前后甩动。

&ldo;以前就认识她?&rdo;

虽是点头，但，看样子老人好像已不明白话中之意。

&ldo;是因为被要求付莫名其妙的什么消费税才一怒之下刺伤她?&rdo;

老人颌首。

不过，这应该不能视同他的回答吧!

吉敷心想：已经没办法了，跟他无法沟通。他站起身来。

&ldo;这样不可能制作调查报告了。&rdo;

&ldo;但，他是老年痴呆症，可以适当的填写吧!毕竟算是特殊案件，没必要明记姓名和年龄。&rdo;小谷说。

&ldo;不，这位老人仍有智力。&rdo;吉敷说，&ldo;他并非出于冲动的殴打或撞击对方，而是以刀子刺伤，很难视为是智能丧失者的行为，应该认为具有杀意。&rdo;

&ldo;是吗……&rdo;小谷似乎不能认同。

&ldo;痴呆症的老人不可能那样会吹奏口琴。&rdo;

&ldo;不，正因为是痴呆老人才可能吧!&rdo;小谷反驳。

&ldo;无论如何，我希望稍微深入调查此事件，我心中有些疑点不能释然。&rdo;

&ldo;我是不觉得……&rdo;

&ldo;只要明天一天就行，好好的查访。&rdo;

&ldo;在浅草吗?我不认为会有效果。&rdo;

&ldo;或许吧!但，总得试试看。这位老人有明显的身体特征，说不定可查出什么眉目也说不定。不管如何，总不能有没姓名的杀人凶手吧!&rdo;

&ldo;但是，吉敷，在上野和新宿流连的游民中，抛弃姓名和户籍的有很多呢!毕竟只要申报失踪，过了七年，户籍上就自动视为死亡了，这位老人或许也是那样的人物。&rdo;

&ldo;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很少听说新宿的游民杀人，对不?何况，在刑事诉讼法上，这位老人是否年过七十岁也是重要问题。&rdo;吉敷说。

&ldo;所以，只要比照申报失踪者或户籍上有疑问者的资料，应该已足够……&rdo;

&ldo;这方面当然也必须同时进行。但，我希望至少能够有一天的时间深入查访。现在已经太晚了，就从明天一早开始吧!你们帮忙准备照片。&rdo;吉敷肯定地说。

吹口琴的老人　（3）

翌日，四月四日星期二，是个晴朗的日子。

吉敷和小谷上午九时半顺道前住雷门前的派出所，向昨天押送刺杀食品店老板娘的瘦小老人到警局的警察询问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