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塘转过身去端水,扶起他的身子就着姿势喂了两口,萧诚就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已经没有大碍了,回去好好休息就好了。”
带着口罩的医生收起记录本又抬起头嘱咐,
“记得不要去封闭和完全黑暗的空间,最好也远离人群聚集的地点。这发病可不是小事。”
温塘和萧诚都点头应下。
“哥,我还有点事,让嫂子在这陪你吧,换洗衣服我昨晚给你带过来了。”
萧诚给他指了指沙发的方向,见秦喻注意到就和二人告别离开。
秦喻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恢复的七七八八。
在这期间,温塘就守在他床边,抓着他的手不放开。
“你怎么也过来了?”秦喻转过头轻声地问着她。
“昨天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不回,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就问了萧诚。”
温塘简言带过。
秦喻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抚上温塘的发顶,看着女孩儿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的开口,
“吓到了吧?”
温塘不是爱哭的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秦喻,她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
努力的压住自己的哽咽,轻声“嗯”了一声。
女孩儿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红着鼻头抿着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来的模样映在秦喻眼底。
伸手将温塘抱到病床上来,双臂将她揽入怀里,瘦削的下巴压在她柔软的发顶。
“对不起。”
毫无头绪地道歉击中温塘的泪穴,泪珠夺眶而出。
温塘将头埋进秦喻的脖颈里,传出些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秦喻安静地陪着她,大掌安抚性地在她后背轻拍。
温塘逐渐平静下来,只是依旧埋在他的颈窝里,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出,
“秦喻,可以和我说说吗?”和我说你的故事。
“不说也没关系。”
秦喻眼神逐渐暗下来,组织了下语言,轻缓地开口。
“我和萧诚是重组家庭。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去世了,我妈带着我嫁进了萧家。”
“小时候我妈对我很严格,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只要有一处让她不满意,她就会把我关进地下室。”
温塘惊讶地直起身子,眼里是不可置信。秦喻垂下眸子掩饰自己的不堪,继续开口,
“那时候我只以为是我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才会让自己挨罚。”
“在她嫁过去的第四年,生下一个儿子,叫萧尚。”
“当我以为她对萧尚会和对我一样的时候我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
温塘握住秦喻捏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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