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码?”傅心晴问道。
“她的字有些不对,我从前见过她提笔写字,根本不是这样,这字一看就是练了很久的程度。到底她是如何脱胎换骨的?”傅向晴难得对傅心晴说出来。
傅心晴不会想那么多,也不理会,只是收回了画。
傅向晴又突然问她道:“你着急要这画是不是要送什么人?”
“我哪有,”傅心晴立即反驳,“不过是看她画的好看,再说了我为什么拿她的东西送人啊。”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一见那画就两眼放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宝贝呢。不过我倒是听说四妹妹似乎认识一位很喜欢作画的人,想来是想拿给他点评一下也说不定呢。”说到最后,傅向晴已是笑着出了声。
她怎么知道?这事她从并未提及,傅心晴怕自己说多了露了马脚,便佯装不悦道:“大姐说话好生奇怪,不过是看不过眼祖父对三姐那样偏心我才要找她要点东西,一副画而已,至于你这么多想法麽。”说完不理会傅向晴是否还有话,先行了。
傅向晴淡淡一笑,自言自语道:“这府里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们晋安林氏早在百年前就已经落寞了,也就你那自以为是的母亲还当块宝。你看上了人家,可人家未必记得你是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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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思易猜也难猜,傅倾晴想着那幅菊她本来是有寓意的,却不想被人看上了去,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呢?可傅向晴也好,傅心晴也罢都是不知的,这幅画其实是她仿照记忆中的样子重新临摹的,见过原画的人应该只有一人……
…
寂寞的宫墙内,高大的殿宇更显冷清。
祁铭批完了今日的奏折,便起身去了贤妃的寝宫。
谁也没有料到皇帝会驾临,贤妃更是难掩脸上的高兴。
“皇上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让人过来通报一声,臣妾这会儿什么也没备着。”
祁铭道:“你挺着个大肚子就别忙了,不过是有几句话问你。”
贤妃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忍着心中的不适道:“皇上想问什么?”
唐忠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朕这几日一直不解,为何一群功夫身手都不错的人会突然血洗徐家!”
贤妃心中一惊,很快便压住了情绪道:“皇上在说什么,怎能在臣妾面前说这个,臣妾还怀有龙嗣呢,莫不要吓着孩子。”
祁铭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表现出了厌恶,冷声道:“当日你便是用这一招逼得她走投无路的吧,你别忘了你有今天都是我给的,我不高兴照样能把你打回原形。徐家的事,早晚要一笔一笔收回来。”
祁铭丢下这句便甩袖而去,留下早就一脸冰冷的贤妃。
今日重阳,他又坐回了文安斋案前,上面还摆着一幅卷轴。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上面的旧年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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