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看本公主几年没回来,想踩着本公主的头给他那个儿子讨债。”林乐知一脸厌恶,“也不怪淮安侯他儿子如此嚣张,感情都是有淮安侯在背后撑腰。”
“臣不敢。”淮安侯整个人都要趴在地上,恨不得眼前出现一条缝,将他埋进去。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林乐知轻哼一声,“父皇,儿臣一回来,就看见淮安侯之子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看在淮安侯的面子上,实在气不过赏了他一顿鞭子,却没想到他不仅不反省,反而还敢来告我的状。”
“你要为儿臣做主啊,为庆国的百姓做主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都是父皇的百姓,淮安府一家仗着皇恩不思己过,不言己身,就这般欺辱父皇的百姓,他们一家到底有没有把父皇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有点严重,淮安侯整个人瘫软下去,长公主这是要把他家整死,现在只能求皇帝网开一面,放过他家。
庆帝神色不明的看着苦苦哀求的淮安侯,“淮安侯莫急,朕虽然怜惜乐知,但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早在公主来之前,就已经派督祥去查,想必很快就有结果。”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淮安侯已经放弃挣扎,自己家里的情况自己清楚,那些东西可经不住查,更何况督祥乃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一把面向文武百官的利刀。
看着面戴獠牙面具,一身漆黑装扮的人走近,在他身上,始终有洗不掉的血腥之味,向着大庆的皇帝,呈现出他所调查结果。
并且就在他身边一字一句的念着,“淮安侯之子,强抢民女,纵人打架斗殴致人死伤……”
一桩桩一件件,从上到下被查了个底朝天。
林乐知悠闲的坐在一旁,配上淮安侯的表情,还真是胃口大开。
本来还打算多留他几天,却没想到自己这么着急来送死,还真是许久未曾见过这般人。
等到都督祥说完,庆帝也没有给淮安侯狡辩的机会,直接判处死刑,夷三族,抄家充公。
淮安侯这一场状告得自己家破人亡,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生下过那个逆子,有没有后悔成为其他人的棋子。
等到大殿内所有人都退下,林乐知笑嘻嘻的走向庆帝,为他捏着肩膀,“爹爹,我好想你呀。”
此时的她并没有称庆帝位为父皇,反而用了一种更亲密的称呼爹爹,而在一旁充当柱子的王公公已经见怪不怪,对于其他皇子王孙,庆帝是高高在上的父皇。
但对于庆安长公主来说,庆帝则始终是她的爹爹,一个平常人家的父亲。
庆帝傲娇的抬头,“想我,想我怎么不早点回来,估计乐儿在外面玩的早就忘了我这个爹爹。”
“爹爹。”庆帝这么一说林乐知可不乐意了,“我每隔几天都给你送信,遇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抓紧让人给你送回来,你竟然还这么说我。”
想着这自己收好的厚厚几盒子的信封,庆帝也软了的神情,“就算有信,我也不是好久没看见你了吗。”
“过几天宁国来访,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出席宴会,也省得一群不长眼的净来麻烦你。”
“宁国?”林乐知思考片刻,“隔壁的那个国家,我们双方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来干嘛?”
庆帝拍了拍林乐知的手,“他们这次前来是为了联姻,也不想想,他国太子怎么能配得上我大庆国的长公主,他们来人最好能够识趣点。”